统末”的理论。又视“本”为“道”,类比为没有形体的“无”(原理、趋势),视“末”为实际现象的“有”,并认为“万物皆产生于无”。之后到司马炎篡魏建晋为止。以阮籍、嵇康等竹林七贤为代表,他们把焦点由思想理论转移到人生问题上。当时政治黑暗,司马氏压抑士大夫,并以崇尚名教自饰。阮籍及嵇康等人遂主张礼法压抑人性且虚伪,强调人性的解放与自然真诚。他们带头实现这个理论,形成一股解放个性的风气。到了西晋之后,清谈之风蔓延到政治舞台上,握有大权的达官显要也大谈玄理,呈现一批在世又欲出世的权贵。裴頠对“自然”提出修正,主张“崇有论”,以矫“虚诞之弊”。郭象进一步证明“名教”即是“自然”,玄学发展至此已臻终结。
文学着作
三国文学中以曹魏文学最盛,分为前期的建安文学及后期正始文学,其中建安文学反对靡弱诗风,被后人称为“建安风骨”或“汉魏风骨”。这是因为自曹操等人热爱文学,各地文士纷纷吸附 [22-23]。建安文学代表人物为“三曹”及“建安七子”。其他的文学家还有邯郸淳、蔡琰、繁钦、路粹、丁仪、杨修、荀纬等。曹操具有沉雄豪迈的气概,古朴苍凉的风格,着有《短歌行》、《步出夏门行》、《让县自明本志令》等文。曹丕及曹植才华洋溢,曹丕着有文学评论《典论》,导致文学开始自觉发展。曹植具浪漫气质,着有《洛神赋》等文。建安七子与蔡琰、杨修等人关心现实,面向人生。他们的作品反映了汉末以来的社会变故和人民所遭受的苦难,例如蔡琰的《胡笳十八拍》。
正始文学时期,由于当时政治形势受司马氏操控,文人备受压抑,难以直接面对现实。当代的作家有竹林七贤及何晏、夏侯玄、王弼等“正始名士”。正始作家大都通老庄,好玄学,对于社会现实,不如建安作家那样执着,持比较冲淡的态度。嵇康的散文和阮籍的《咏怀诗》尚继承“建安风骨”,敢于面对司马氏政权,其文学都有鲜明的特色。《文心雕龙》提到“正始明道,诗杂仙心。何晏之徒,率多浮浅。惟嵇志清峻,阮旨遥深,故能标焉。”说明了阮籍和嵇康皆为正始文学的代表诗人。
东吴作家有张纮、薛综、华核、韦昭等。张纮为孙权长史,与建安七子中的孔融、陈琳等友善。薛综为江东名儒,居孙权太子师傅之位。华核则是孙吴末年作家。蜀汉作家有诸葛亮、郤正、秦宓、陈寿等。诸葛亮作为一代政治家,他的作品有《出师表》等。其文彩虽不如他人艳丽,然而内容浅易,情意真切,感人肺腑,表露出他北伐的决心 [24]。秦宓所写的五言诗《远游》,是蜀汉流传下来唯一可靠的诗篇。蜀中亦多有学者为书作注的人,如:许慈、孟光、尹默、李撰等,蜀汉后期有谯周、郤正都醉心于文学,谯周更写下了《仇国论》讨论过度征战的缺点,及郤正以依照先代的儒士,借文表达意见的《释讥》。东汉末年亦有研究纤图、术数的学者,如:任安、周舒,之后出现了周群、杜琼等人。
宗教发展
本时期为佛教与道教的发展时期。由于天灾人祸不断,人民纷纷寻求宗教慰藉心灵,使得能够逐渐发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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佛教最早传入中国的具体时间,迄今尚不明确,但至迟在两汉之际传入中国已成公论。三国时期,昙柯迦罗、昙谛、康僧铠等,先后来到洛阳,从事翻译。昙柯迦罗译出《僧只戒心》,是中土有戒律受戒之始,后世即以迦罗为律宗始祖。魏明帝曾大起浮屠,曹植也喜读佛经,并创作梵呗。支谦、康僧会等先后入吴。孙权拜支谦为博士,辅导东宫。支谦的翻译广泛涉及大小乘经律,其中重要的有《维摩诘经》《大明度无极经》《太子瑞应本起经》等。康僧会得舍利,孙权为之建寺塔,号建初寺。康僧会先后译出《六度集经》等。旧录载蜀国译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