随着徐世贤村的日益壮大,徐世贤的名声也日渐显赫,引起了当地几股土匪的注意,不时的有土匪来家里借钱借粮,名义上是借,实则是强取,如果不答应就不停的有人来寻衅滋事。徐世贤万般无奈,决定举全村之力修筑城墙,以护佑自己和村民不受滋扰。徐世贤安排家里的一部分劳力挖开后山去采石,另外一部分劳力在村子四周挖开地槽,把山上采的石头运回来埋进去做地基。在徐世贤的组织下,用了一年多的时间建成了绕着村子的四面城墙,城墙底部阔约四米,顶部阔约两米,城墙高五米,在城墙顶部的两侧还修筑了墙垛,用以在有敌来犯时藏身和还击。徐世贤还在城墙的四个角盖了角楼,角楼上有了望口和射击孔,平时家丁持枪在墙上巡逻,如有可疑人物靠近先行盘问,闲杂人等一律驱离。这么厚的城墙子弹是打不透的,如果有人想强攻,除非用大炮来轰,否则难以越雷池一步。徐世贤修筑好城墙,买了十几条枪,把家里一些身手好的壮劳力组织起来成立了护卫队,从城里花钱聘请了一个在北洋政府当过兵的教练教家丁们打枪。自从徐家武装起来后,一些势力较小的土匪,再不敢来惹是生非,徐世贤村也太平了下来,周围十里八村的平民也都慕名投奔而来,这里不仅能躲避匪患滋扰还能谋的一份生计。武装起来的徐世贤村,不仅护佑本村人不被欺辱,就连三里五村有人遇上土匪或混混,徐世贤都安排人手进行调解说和,一时成了本县有名的徐大善人。
给徐世贤相地的风水师后来路过这里的时候,看着徐世贤村被挖开的后山,和围起来的村庄,连连摇头叹气,直说一个大好的风水格局被破坏了,后山的龙脉被砍断,挖石头形成的大坑正好是一个弓形,弓背对着村庄,无意中形成了反弓煞,新修的围墙阻挡了气场的流通,东来的紫气难以纳入宅中,原来的山水有情变成了山断水阻,徐世贤家将气运难继。
一九四三年的夏天,坝上地区闹起了瘟疫,由于瘟疫来势凶猛,传播极快,老百姓都没有防范意识,感染的人很多,无钱医治的百姓都在缺医少药中死去,后来虽然人们都知道了瘟疫的传染性,可是对疫情却束手无策,家人们只能把染病的人放到门板上,抬到闲房里,每天把食物和水放到门口,病人自行取用,家人只能含着眼泪任由他们自生自灭。开始有人去世时还能买口薄皮棺材入殓,到后来时一些家庭只能用破缸盛殓死人入葬,最后的时候每个村庄的乱坟岗上都摆满了被席筒裹着的死人,已经没有人为他们挖坑入殓了。这一年瘟疫夺走了当地近五分之一人口的性命。年迈的徐厚禄和徐世贤的夫人贾氏也都不幸染上了瘟疫,徐世贤去张垣市请来了最好的郎中,服用了各种名贵药物,依然回天无力,徐厚禄和贾氏卧床几天后都先后去世了,这一年徐世贤痛失老父和爱妻,心里受到了严重的打击,虽然疫情过去了,徐世贤一直闷闷不乐,整日借酒浇愁,还抽上了大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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时间过得很快,转眼一年多过去了,到了一九四五年的春天。徐家仍然被压抑的气氛笼罩着,徐世贤整日唉声叹气,心事重重,家里的下人们也都小心翼翼,不敢轻启笑口。管家徐达看着家里这沉闷的气息,心里也很是难过,希望东家能早日摆脱阴影,徐家能像以前一样生机勃勃,到处充满欢声笑语。眼看着徐世贤的生日到了,徐达想借这个时机,扭转一下家里的气氛,让东家换个心情。就对徐世贤建议道:“老爷,您的生日马上就到了,今年恰逢您老四十岁寿诞,我想着借这个机会给您热闹热闹,给咱家也冲冲喜。老太爷和夫人也过世一年多了,您还是不能从这阴影里走出来,对您身子骨的影响也不好,我们底下人看着都着急啊,可是也没人敢来劝您。该过去的都过去了,活着的不还得继续生活吗?您说呢老爷?”
徐世贤摸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