到了怎么办?”
“我昨天晚上可是担心了一晚上,觉都没睡好!”小五越说越气,把松枝一扔,朝地上拍了一巴掌。
“谁叫我们年纪轻,有事还得靠着三叔出主意啊,你跟六子昨天都干的力气活,我都看在眼里了!大哥对不住你们呀!”
姚中彬说着说着眼眶也红了起来,声音有些发颤。
“大哥,你可别这么说,事情都是你带着我们干的,三叔他老糊涂了,没我们他能干成什么事?”
“小五别这么说,要是老三在就好了,他肯定听咱的!”姚中彬又叹了口气。
“大哥!我知道三哥在哪,我以前跟人去立新煤矿玩过,认得路!”
姚中彬眨巴眨巴眼睛:“小五你认得路?”
“嗯!我跟六子说过,上次接到三哥从煤矿捎来口信的时候,我就跟六子说了,他应该是忘了跟你说了!”
“从这去你三哥那远不远?”
“不远,翻过山,走二十几里就能到,扒个货车一夜就能跑个来回!”
姚中彬听完嘴角露出了微笑,拍了拍小五的肩膀:“走吧!咱们回去生火!”
跃进大队打谷场。
“同志们,我要跟大家宣布一个沉痛的消息!”鲁求英在打谷场前面的桌子上面露悲容,打谷场上密密麻麻全是人。
本来大家都是来分钱的,个个眉开眼笑,结果鲁求英搞这么一出,把大家吓得半死。
“支书咋了?谁又牺牲了,广播喇叭里也没说啊!”一个老头扯着嗓子喊。
大家听了都窃窃私语,不少人都点头瞪眼的,好一阵议论,有的老娘们儿还嗑着瓜子。
“不是、不是,都好着呢!郭老二不要造谣!”鲁求英在台上解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