上心情不错,还喝上了小酒。
结果后半夜搞这么一出,这还让不让人活了,明天其他几个生产队都来领钱,到时候大家要是知道钱没了。
好嘛!不把大队掀翻了估计是不得罢休了,而且这么一闹,那些还在瓜子作坊干活的,以后还能继续干?
“本来在我们队里分钱哪有这些事!非要拿到大队来分,还不如早早存进信用社去!”张克清也发起了牢骚。
“四哥!”岑济拉了一把张克清,示意他不要说了。
“这件事我负主要责任!”鲁求英开口揽下了责任:“明天我跟大伙说清楚,眼下最紧要的是要把钱追回来!”
岑济见众人情绪都不高,尤其是芙蓉生产队赶过来的人,个个都是满腹牢骚,给其他生产队分钱就算了,结果把钱都给搞没了。
“支书!这钱得分,必须明天就分!”岑济站了出来。
“还有几个小时就天亮了,难找啊!”鲁求英叹了口气摇摇头。
刘进喜往前一站:“今晚的事都是我的责任,一时疏忽,我愿立下军令状,要是找不回来---”
“找不回来干嘛?我看你是糊涂了!这事就别争了,现在大家都分头找,这左右十几里都是我们大队的,还能让他们飞了不成?”
鲁求英打断了刘进喜的话,这千钧重担不能让刘进喜一人来扛,那非得把人逼疯不可。
“支书!这钱还是得分,最起码得先把一百三十二个参加瓜子生产的社员分红发了!”岑济依旧坚持自己的主张。
“这眼看着就是腊月,马上就是要下大力气搞生产的时候,要是不让大家见到钱,估计是没心思干的!”
“岑书记说的对!芙蓉生产队那里还有二十几万的货款,先拿出十来万把钱分了再说!”周有才也支持岑济的意见。
岑济刚刚说的话提醒了周有才,这钱要是不分,那是根本叫不动社员的,这钱可以慢慢找,瓜子可是一刻也停不得。
鲁求英想了一会儿,觉得岑济他们说的确实有道理,眼下这钱丢了确实是个大纰漏,但说破天去也就是一个月的事!
以后说不定能挣得更多,只要社员还在,大家干事的劲头还在,就不怕挣不到钱!
存人失地,人地皆存!
土地庙里,姚中彬、老头和小五三人正围着火堆烤火,墙角转过一个人来。
来人一下子窜到火堆旁伸出了手:“大哥!外面冷得很呐!”
“六子回来了!”小五高兴地把他搂着:“一路都顺利吧?后面有没有尾巴?”
“没有!我一路往东走了七八里路,经过一片菜园子,又从南边一个窑厂那转回来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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六子脚上全是泥巴,往地上一坐,就开始放屁。
“小点声!三叔在睡觉!”姚中彬朝二人使了个眼色:“小五你跟我去找些柴火来!”
两人一路往深山里走,山上的松枝都被社员们扒得干干净净。
一路快爬到山顶的时候,二人才找到一处山洼,里面夹着不少松针。
“大哥,这里松毛挺多,这玩意好,烧的旺!”小五一下子就溜了进去,姚中彬回头看了一下,也跟着摸了下去。
“小五!三叔果然是大手笔啊!这几十万到手,我们就能重整旗鼓,杀回陵谷县城了!”
小五本来在扒松毛,听到这话当时就叹了口气:“谁说不是呢!就是三叔胆子太、太把稳了!”
“昨天晚上要是我们咬咬牙,把那箱子抬回来就好了!”姚中彬坐在地上用手捋着松毛叹气。
“大哥!我看三叔就是年纪大了,没有心气了,这钱箱子放在那被那些乡巴佬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