来分。”
袁胖子继续道,“现在您老爷子是不愁吃不愁穿,可是我们居屋跟清水分社不能跟您老比,我们上下几百号人都张着嘴等着用钱。”
常老爷子不以为然地道,“既然你们这么等着钱用,那你们把自己手上的信物给我,我出高价回收。”
袁胖子一听顿时跳了脚,“老爷子你来这招可不厚道了,那藏云的东西可都是好东西,您来个高价回收这不是想吃独食吗?”
“谁跟你这藏云的东西都是好东西?你们家爷爷袁四川?”常老爷子完把拿在手上的茶杯重重地扣到桌上。
常劢行出了面。
他对那个袁胖子道,“四哥,藏云的东西是我们常辛袁三家老一辈人放置的,里面放置的究竟是什么东西我们家老爷子都不清楚,你何必要在这里这些话。再当年三家也好了,如果有一家信物丢失就自动放弃物品的所有权,我们常家已经放弃了,你们去找藏云要回自己的那一份就是。”
季溪在旁边虽然听得云里雾里,不过她觉得常劢行最后这句话得很对,东西在别人家寄存,有一家把钥匙丢了,另外两家拿自己的钥匙去拿自家的东西就行了。
何必在这里吵吵。
很显然,这里面肯定还有其它隐情。
究竟是什么,季溪还想再听听。
顾夜恒去突然拉过了她的手,然后站起来对常老爷子道,“常老,要不这样您这里有要事先谈,我跟季溪带着宇到院子里走走,孩子坐了几个时的车想出去透透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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