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乐在其中,仿佛眼前一切不复存在,心冷得似如寒冬腊月的冰。
约摸过了十分钟,邱少曼的抽泣声也小了,他方才慢悠悠伸了一个懒腰,笑道:我这人心最软,见不得女人哭,尤其是小女孩,不仅生出悯意,且瞅着也动人触心。
邱少曼一听这话有活头,忙止住哭泣道:这么说,校长同意减轻处罚了。
校长脸上滑过一阵不易察觉的淫笑,泛了泛桃花眼,露出一个慈祥的笑。
看你哭得可怜,我就帮你一次,不过你这事已风风雨雨传开来,学校里不止我一人,很多领导都知此事,你也知道这事不是我一人说了算,这年头想违规办一件事难啊!
邱少曼先一听这话有松头,心便宽了一些,后又听出希望不大,便有担起心来。
一喜一忧,忽上忽下,喜喜忧忧一搅和,不免又落下泪来。
又歇了半日,校长露出尾巴来,因道:做这事风险太大,如要我冒着风险去做也行,但必须符合二个条件的其中之一:一则是我的家人;二则是我最亲近的人。
这么说,我这事没希望了?
那也不是,如你有意做我最亲近的人,我不妨试试。
邱少曼一听心忖:这个老色鬼,旧日里道貌岸然,不想有此坏心,如若不先应诺下来,他定会把这事传得沸沸扬扬,如先答应下来,这光天化日之下,且窗子又没挂窗帘,想必暂时不会有事。
因道:校长你也知道,我们如今考学实属不易,只要有一线希望,我哪能考得不考虑就随手放弃呢!
校长一听顿时眉开眼笑。
这就对了,毕竟前途是第一,至于其他,可暂不考虑,如不出意外的话,你今晚八点还到这里来,我定会给你一个满意的答复。
此话当真?
校长怎么会说假话。说着校长便起身迎了过来。
邱少曼唬了一跳,不曾想校长绕过她的身躯拉开了门。
你先回去吧!晚上来等我好消息?
邱少曼像羊脱了虎口一样跑了出来,心忖总算逃过一劫,但又想晚上还得去见校长,不免汗毛倒竖,知是凶多吉少。
于是她没有回寝室,走出校门乘上公交车,径直向朱生本上班的公司奔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