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两眼灵动中带着羞怯,水汪汪的好不可爱!
“真亏他竟然能如若无其事地将这种长辈的私密事说出来,呸!”
夏夜殇心中暗想,对独孤生一娇叱一声。
独孤生一自然不知道夏夜殇心里想着什么,见她此时模样,倒觉着蛮可爱的。
不过当下正事要紧,既然知道了喂药的方法,那就应该雷厉风行、刻不容缓。
快步走上前去,在夏夜殇的手中拿过玉瓶,独孤生一在她惊讶羞涩的目光中,低下头对准江枫的嘴就欲一试。
夏夜殇惊见于此,羞得就要捂住眼睛,独孤生一下俯的身体突然僵住,扭头看向夏夜殇,努了努嘴。
“还是你来吧!”。
夏夜殇更羞,抄起木盆中的毛巾,直接向独孤生一扔了过去,恼道:“你这不学好的登徒子,在想些什么呢?!”
“可是我来实在不合适啊!”独孤生一让过湿哒哒的毛巾,不觉有何不妥地解释道。
“妙颖花露的作用你也是知道的,你真的打算放着小枫不管?”
独孤生一说着将玉瓶递回夏夜殇的手中,推到一边。
“这……我……”
让夏夜殇一个女儿家做这样的事实在是有些强人所难,但她又确实不能置江枫于不顾。
看了看玉矶床上沉眠的江枫,夏夜殇全身如冰雪般的肌肤都开始泛红了。
“放心吧!小枫现在完全处于人事不知的状态,你对他做什么他都不会知道的,顶多我将来不告诉他就是了。上吧!”
一旁的独孤生一不厚道地怂恿着,目光灼灼,兴致勃勃地期待着一出好戏。
踌躇了半天,夏夜殇忽的眼前一亮,跑出石府,不知从何处寻来一根细长的苇杆,扔给独孤生一。
“现在可以了,上吧!”
说话的语气与上一秒独孤生一的完全一模一样。
独孤生一怔怔地看着手中的空心苇杆,心中不禁呐喊:这玩意儿哪来的?
“这不合适!”独孤生一又将苇杆和玉瓶塞到夏夜殇的手中。
“这再合适不过了!放心吧!小枫现在完全处于人事不知的状态,你对他做什么他都不会知道的,顶多我将来不告诉他就是了。上吧!”
一样的话语,一样的怂恿语气,夏夜殇再次将妙颖花露推回独孤生一的怀里。
二人你推我让半晌,最终,夏夜殇发出狠招,直接将苇杆和妙颖花露扔给独孤生一,撂下担子,转身跑了……
独孤生一一手拿着苇杆,一手拿着妙颖花露,看了看睡颜恬静的江枫,独自一人在风中凌乱着。
“按照一般故事的发展,不是应该她留下,我出去,然后渡药疗伤、悉心照顾,最后真情动人吗?靠!书里都是骗人的!都怪我,我应该先一步跑的!”
独孤生一带着疑惑的语气喃喃自语,从怀中掏出一本装订十分精致的红皮书,略带恼怒,猛然将其扔在地上。
“骗子,以后再也不看老二给的书,都是假的!让他一个人去喜欢他的纯情吧!”
虽然恼着,但独孤生一还是苦着脸,一边抱怨一边将小半苇杆量的花露渡给了江枫。
……
次日清晨,极剑峰、焚香谷、情欢宗三宗首脑在与云霄殿共谈一天一夜后纷纷离去,独孤生一也随之归宗。
而此时的江枫,正处于一种奇异的状态。
他一直在沉眠,不仅是身体,意识也不曾苏醒。
但昨日,他正在茫然迷蒙中浮沉,突然感觉一股清流顺着自己的咽喉流入体内。
这股清流带着不可思议的力量,仿佛晨钟暮鼓,将江枫沉睡许久的元神意识完全唤醒。
“这是……”
江枫渐渐醒转,內视识海,看见一道金色的魂印在自己的识海中浮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