思,只是因为她实在不了解这个古宰相的为人,也不知道他是不是能够像爷爷那样护短。
而苏瑾瑶想要真正的以古家为背景,古宰相作为现在古家的出头人,在朝中又占有重要的位置,那苏瑾瑶就真是要小心谨慎了。
等到苏瑾瑶和裕贵人走出老远,老爷子才“呵呵”的笑了起来。
古宰相自然也看见苏瑾瑶出门之前,悄悄看古尚卿的那一眼了。能够身为宰相,他的心思也必定不差,当然能够明白苏瑾瑶的意图。
但他看自家的老爷子只笑不语,便也不能多说什么,更不能怪苏瑾瑶耍心计了。
因而,古宰相只是叹了口气,道:“看来,我们让瑾瑶做这个太子妃,也算是一桩好事。若是换成雪绮或是雨绡,只怕在宫中就没得自在日子了。”
驯服战蟒的法子
裕贵人还以为苏瑾瑶会让她做什么为难的事情,又或是找些什么要紧的物事、难得的珍宝。 却没有想到苏瑾瑶一开口,竟然要的是这个,顿时愣了一下。
继而,裕贵人摇摇头,道:“战蟒乃是我青梵的卫士一般,不但能够保卫家园,更是一种别样的军威,我又怎么能够随便告诉你呢。”
裕贵人说的不错,战蟒的作用确实不容小视。单单一、两条战蟒或许还不能有什么大作为。
但苏瑾瑶可是见识过一大批战蟒汹汹来犯的场面,不管是偷袭还是迎战,都绝对堪称绝杀。
就连她和古学斌都被战蟒拖的苦不堪言,还需要处处提防。所以说,深知战蟒的厉害之处,才想要战蟒的驯服之法。
可裕贵人不肯给,也在苏瑾瑶的意料之中。她也不急、也不恼,只是淡淡的道:“裕贵人,你都已经不再是青梵之燕了,为何还这般为青梵说话?”
“那是因为我儿……”说到这里,裕贵人猛然顿住了话头,头上冷汗涔涔。
苏瑾瑶一见裕贵人不再说话,就知道她已经明白了自己的意思。可是裕贵人明白了还不行,苏瑾瑶就是要一举击在她的痛处。
因而,苏瑾瑶抿嘴一笑,道:“裕贵人想必是要说,二皇子沧千濯已经身为青梵之王,所以你更加不能出卖战蟒的秘密,是吧?可是你别忘了,二皇子以前可是姓沧的。”
其实不用苏瑾瑶提起,裕贵人就明白苏瑾瑶的意图了。
虽然说宫里、朝中知道二皇子突然失踪的人不在少数,但是真正能够得知二皇子去处的人只怕就不多了。
而皇上、太后极力将这件事情压下来,也没有对裕贵人下杀手,一边是顾忌二皇子此时的身份,一边是为了掩盖皇族的丑事。
毕竟皇上这顶有颜色的帽子戴了很多年,如今要摘下去,也不能一下子就给人看出来了。
苏瑾瑶无非就是告诉裕贵人,她是知道其中真相的人。
如果裕贵人能交出战蟒的驯服之法,此事她自然闭口不谈。否则,宣扬开来对谁也没有好处。
更何况,纵使二皇子已经是青梵的王,可是青梵才多大的地方,有多少子民?如果皇上真的下令开战,不死不休,想必青梵最后就算不至于灭国,二皇子这个青梵之王也不会安稳了。
想到这里,裕贵人深深的吸了一口气,还试图劝说苏瑾瑶,道:“你就算是得了战蟒的驯服之法又能怎样?这里是云穹国的都城,又找不到合适的蟒蛇来给你驯化。”
“你给我就是了,管那么多做什么?大不了,我答应你,绝不会用我驯服的战蟒,去对付青梵就是了。”苏瑾瑶做出这个保证,表示已经是她的底线了。
裕贵人再次吸了一口气,就已经有了取舍。
其实现在已经不是解药值不值得冯家三少爷那条命的事情了,而是苏瑾瑶就想拿到战蟒的驯服方法,解药反而变成了附加条件。
无奈,裕贵人最后还是点了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