口气拔了六个大红薯,把上面的土坷垃也都蹭干净了,二皇子就扛了两根甘蔗,抱着一个南瓜回来了。
苏瑾瑶随口逗趣道:“怎么还有南瓜?这里究竟是果园还是菜园,有没有种点番茄和辣椒啊?”
“没有。你要吃吗?回头叫人来种。”二皇子说完,把手里的南瓜放下,甘蔗往苏瑾瑶面前一推,道:“你吃,我去生火。”
“你确定不会生火的时候引起爆炸?”苏瑾瑶接过甘蔗又道:“没有匕首吗,怎么剥?难道要我咬着剥皮?”
“要不然呢?我给你咬?”二皇子摇摇头,道:“匕首倒是有,可是我不会给你。你shēn上的银针、地上的石头,都差点要了我的命,再给你一把匕首,我是嫌命长吗?”
“切。”苏瑾瑶白了二皇子一眼,不理他了,真的开始咬起甘蔗皮来。
甘蔗还是很嫩的,皮不算硬,顺着剥的话一扯一长条。很快就剥出一节,苏瑾瑶咬了一口嚼在嘴里,清甜清甜的,真是好吃。
另一边,二皇子已经找来不少的干草开始点火。他还特意用捡来的石头围了个简易的灶,堆砌的还像模像样的。
苏瑾瑶一边咬着甘蔗一边走过来,看着他蹲在地上点火的动作,道:“看你这技术,也不像是会炸厨房的人啊?怎么刚才弄得那么臭?”
“真的是蛊虫掉进锅里了。”二皇子很诚恳的道:“我shēn上实在是有不少的蛊虫,一不小心就爬出一只来。”
苏瑾瑶好奇道:“你不是御蛊很厉害吗?我看四皇子都tg厉害的。”
“其实我不会御蛊,我是天生就与蛊虫有心念上的联系。”二皇子说到这里,又抓了一把干草仍在刚点燃的火堆里,道:“我母妃怀着我的时候,蛊虫反噬。后来虽然压制住了,但是也伤及了还在她腹中的我。所以出生之后,我一切看起来都和普通的胎儿无疑,但实际上已经是蛊虫入心了。”
&n口,道:“这里,有一只保心蛊,与我同生同死。我亦是蛊,蛊亦是我。所以根本就不是我在御蛊,而是蛊虫本就是与我一体的。”
苏瑾瑶听了暗自抽了一口冷气,隐隐的生出几分怜悯来。
她曾经听竹心叟说过,苗、瑶两族的蛊师中,有一种以自shēn心血养蛊的巫术。养到后来真的是人蛊不分了。也正因为蛊与人紧密结合,因而才可以达到控制蛊虫的最高境界。
可二皇子肯定不是蛊师,他是还是胎儿的时候就被迫接受了一只蛊虫,当他出生之后,蛊虫就好像是一只寄生虫,与他同生共死了。
一闪念间,苏瑾瑶忽然就问道:“你是不是恨你母妃?她没有给你最好的保护,还让你变成了这个样子?”
二皇子shēn子一僵,肩膀明显紧绷了起来。但随即又慢慢的放松了,摇摇头道:“这其实还不是我恨她的理由。”
这还不是恨她的理由?这么说,还是有恨喽?
苏瑾瑶一下子就听出了二皇子话里的意思,他已经承认了其实是恨着裕贵人的。
可是一对母子,母亲又不顾一切都为了儿子争着皇位,为什么还会有恨呢?
苏瑾瑶楞了一会儿,闭口不言了。她知道不该问的不能问的太详细,她怕二皇子的反复无常给自己带来麻烦。
二皇子也没有深究,见苏瑾瑶不吭声了,就又低头摆弄着火,等到火烧的旺了一些,把石头烤rè了,就去把红薯拿过来,放在临时搭成的石头灶台上烤。
烤红薯需要耐心,而且烤出来的样子其实tg难看的。外面是完全焦黑的一层,倒是还有阵阵甜香飘出来。
红薯还在简易石头灶上烤的时候,二皇子盘腿坐下来,在柴火堆翻腾着,不知道找些什么。过了一会儿,又见他从护腕里拔出一把小而锋利的匕首,拿起一根树枝削着。
苏瑾瑶也坐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