以不想早早的就把自己给困住了。就算是你给我的再多,总不及我自己得到的那样满足。”
说完,苏瑾瑶重新执起酒坛子,灌下了一口酒,道:“说好了不醉不归的,你不肯喝,看来只有我一人醉了。”
苏瑾瑶前一世空活了二十多年,她是组织里的一把刀,煞刃出鞘,所向披靡。但她也没有为自己活过,一切都是听命行事,直到她为了任务shēn死。
如今重新来到这里,和原来的世界有千年之隔,她就想安安心心的做一回自己。让一切都按照自己的意思去发展,说她任xg也好,说她广博也罢,反正现在的苏瑾瑶不想被任何事qg牵绊,哪怕是àiqg都不行。
再有更重要的一点,苏瑾瑶发现自己已经开始在乎了。ài则关心、关心则乱,苏瑾瑶发现自己会时常构想她和古学斌的未来,可是最后往往都会发现,自己的能力太过浅薄,那种不能够运筹帷幄的担心让苏瑾瑶不敢接受这份感qg。
她还想给自己构筑更坚实的地基,就算是不能与天下第一的王者比肩,她也要站在差不多的高度,不是附属品,不需要仰望,她要做古学斌shēn边最能够信任的伙伴。
但是这些话苏瑾瑶说不出来,她怕说出口之后,就显得自卑了。她不想承认自己其实是个没有背景、没有靠山,没有权势的孤女。只想要靠着自己的力量,站到古学斌是shēn边去,给自己争取一个最坚实的位置。而不是只能够被他放在心上,甘心的做一个甜蜜享福的小女人。
古学斌懂苏瑾瑶的意思,前一半懂,后一半却没有猜中。他千想万想,也不会想到苏瑾瑶在乎自己已经到了如此的地步。
古学斌第一次觉得,瑾瑶有那么一点点自私。他愿意为她抛开一切,愿意争回一个天下与她共享繁华;可是到头来她要的只有自由,只有她心中想做的事qg。
那么,他痴心企盼的幸福又是什么?天下为聘,却得不到她的一个许诺?哪怕是她说一个时限,他都愿意等。可偏偏的,她只是拒绝。
“瑾瑶,既然是不醉不归,那我也喝一点吧。”古学斌从苏瑾瑶的手里接过酒坛子,也灌了一大口。
怀里的美人shēn姿轻盈,坐在自己的腿上又温又软,还带着一点淡淡的甜香;一张俏脸染了胭脂般的嫣红,月光下的美人就好似是一份精灵送给自己的礼物。
可是偏偏她又一味的拒绝了自己,让古学斌好生的失落。
气氛一时间有些僵,酒坛子在两个人的手里转来转去,都是大口大口的喝酒,却没有再开口说话。
忽地,院门轻轻一响,有脚步声小心翼翼地传来。古学斌和苏瑾瑶一回头,都愣住了。
只见四皇子推门进来,而令人吃惊的是,他背后竟然背着已经熟睡了的喜坠儿。
苏瑾瑶微醺带醉,眼神有些迷茫的看着四皇子那并不高大的shēn子背着喜坠儿往里走,揉了揉眼睛才问道:“我没有看错吧?四皇子送喜坠儿回来?”
古学斌也是懵了一下,继而“扑哧”一笑,道:“没事,继续喝酒。这事在我看来很正常。”
是啊,好几年前,他也这样背过苏瑾瑶,送她回家。
可苏瑾瑶喝了酒,心里憋着事就更容易醉,脑子却有些不好使了。咽了两下口水才硬着舌头问道:“这怎么会正常呢?一个是皇子,一个是小丫头啊?再说,四皇子不是有名的小霸王吗?他应该欺负喜坠儿才对啊。”
“太子哥哥,你这女人手够狠,脑子却不怎么样。难道她不知道,女人不能欺负,是要宠着的?”四皇子白了苏瑾瑶一眼,那凌厉沉稳的气势与白天头上tào着个大筐的四皇子半点不同。
古学斌被四皇子这语气也搞得一懵,继而报以男人间赞赏的一笑,道:“千渊,你才是深藏不露啊。可今天为何突然就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