庆云轻笑道,
“谢阿吉?我倒是见过。
上次在他手上输过一招。
不过前些日子,我打赢了一个叫谢娥眉的,
算是把场子找回来了吧。”
范无疚把那两道浓密的粗眉蹙在了一团,有些不可置信地问道,
“你胜了谢娥眉?
她还活着?她在哪里?”
“不错!谢娥眉现在客居斩蛇山庄,正是四大凶奴之一的饕餮。”
庆云轻描淡写地回答道。
谢必安已经听出庆云并非神剑山庄的人,又见他提到斩蛇山庄,忽然警觉道,
“你,莫不就是前些日子单挑斩蛇山庄的檀宗新任檀君,庆云?”
“正是在下。
这位是陇西李氏,李神俊。”
庆云适时地报过名号,架势作足,明白了不想多言语,准备好开撕了。
对面那二人也是上道,范无咎抱拳一礼,
“如此便有僭了!
我八弟曾因小过被逐出神剑山庄,和那边有些梁子。
我们迟早也要去寻他们晦气。
既然庆宗主与神剑山庄两位顶级高手都有交手,
那我们不妨就借两位兄台试试成色,印证一下我们兄弟二人近来琢磨出的花样。”
庆云对谢必安的身手大概已有了解,料想这范无咎也强不出太多,于是便把手一摆,故作大气,
“无需劳烦李兄,就由我一个人来和二位切磋切磋。”
范无咎又拧了拧眉毛,把那两根粗线拧得犹如哭丧棒一般,
“好叫庆宗主心里先有个数。
我兄弟知你艺高人胆大,但我等亦非等闲。
虽然我和八弟单打独斗本事确实稀松,但是近年来我们拜在龙虎山张真人门下,致力研究两仪相生的承辅法门,
以此合创了一套武功,合击使用,声势何止倍增。
庆宗主还是小心为上。”
庆云听到张天师这三个字,刚想出言相询。
哪儿知道范,谢这两个人不人鬼不鬼的家伙还真光棍,说打就打。
范无咎手中是一根漆黑的扁棍,与那谢必安使的白色哭丧棒倒是登对儿。
二人一出手,白蟒黑蛟滚在一处,乌云盖顶,白浪拍根,那气势还真是遮天蔽日,
与谢必安方才那不痛不痒的一棒相比,判若天渊。
庆云瞳孔中倒映的画面已经被黑白两色分割,
他不禁倒抽一口凉气,自己方才那些话说得的确有些托大。
就冲这一招,眼前的黑白二鬼和谢家三少怕是真有的一打啊!
不过他现在可没有时间为谢阿吉担心,自己如何逃出这黑白光栅才是当务之急。
泾水清,渭水浊,两河相汇,声势虽增,但仍泾渭分明。
这黑与白,始终还未混为一色,便终究不能算是无懈可击。
乌云白浪间,隐隐还有一线空蒙,
只要自己的剑比对方的棍棒更快,那么胜负便有一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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上一章关于古代音乐已经讲完,但是笔者发现还漏了个尾巴。不知火舞在斗舞时的所选舞曲玉藻前庭华,华通花,其实是与玉树后庭花相对,杜撰出的曲目。不知火舞被魏王赐予玉藻前的世袭称号。玉藻前,在日本是九尾狐的化身。所谓玉藻,就是天子冠冕前的垂鎏,玉藻前其实就是帝王眼前的女人之意,用于指代祸国之妖姬。
在日本文化当中,玉藻前的形象基本就是按照妲己来构建的。之前有传玉藻前来自印度的说法,纯属无稽之谈。这一套转世说的原创便在日本,他们说九尾灵狐本来出生在中国,商朝的时候为妲己。妲己事败身死,转世在印度的十六雄国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