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没有娘的孩子一般委屈的嚎叫了起来。
“有虞人,他们欺人太甚了,头人要为我们做主啊。”
看着一个个从马上翻落,跪地大哭的族人,别木和博尔突二人却是一头雾水不知所谓。
还是性急的博尔突再也看不下去,他走上前来,一把拉起一个跪地大哭的红发汉子喝道:
“长生天的勇士最是见不得这马尿,你的爹娘没有教过你血可流头可断,但真正的勇士是没有一滴眼泪的道理吗?
说,发生了什么事?”
那汉子看着面目狰狞的博尔突,恨恨的擦了一把眼泪,这才对博尔突说着:
“头人,我和几个兄弟一起去了西边骡子岭,一直都没有找到有虞人的部落,
可是三日前的夜里,一伙有虞人却趁我们熟睡将我们俘虏了去。
今日早上,当我来到他们位于咱们陷马谷南三十里的大营时,
我才发现被派往各处的兄弟们都和我们几个一样,被有虞人掳了来。
我们原以为有虞人会杀了我们,
如果是那样的话,我毕斯图就算是头掉了也不会哼哼一句,可是,可是他们。
啊,啊。”
毕斯图说到这里,却是再也说不下去,
他哽咽了几声后,竟然又一次的嚎啕大哭了起来,
而跪在地上的数百人也随着毕斯图说完一同面露羞愧之色大哭了起来。
博尔突一看此景哪里还忍将的住,他手上用力,便把毕斯图狠狠地摔倒了地上。
“你娘的,有完没完了,你们哭个什么?”
说完后,他还是不解气又上前去在毕图斯脸上用力的踹了几脚,边踹边在嘴里骂骂咧咧。
正在此时,博尔突的身后突然伸出了一只手抓在了他的肩膀上,猛地一把便将他拽到了一旁。
一个踉跄的博尔突哪里肯吃这样的暗亏,他正想发作,转头一看却是方才与他相斗的别木,
博尔突脸色一红就要再次扑将上去。
但他还未走到别木近前,却见眼前寒光一闪,便觉得头上一凉,
博尔突反应也快,连忙止住上前的动作,怔怔地站在原地看着别木手中的匕首。
匕首,这可是秦国的东西啊。
看到别木手中发出寒光的匕首,博尔突甚至顾不上从头上流下的鲜血,
而是紧紧的盯着匕首,眼中流露出了羡慕的目光。
“怎么样?
博尔突头人,
你再来动手试试?
这次我只是割些头发,下次割些什么可就说不定了。”
别木见博尔突已被自己的匕首震慑而不再发疯,
一边说着一边提起了一只脚将匕首塞到了皮靴子里面,
只留下了黄澄澄的匕首柄露在了靴子外面。
他这是故意让博尔突知道,自己可是随时都能够用匕首取他之命的。
在博尔突虎视眈眈的目光中,别木走到了毕图斯身旁,伸出一只手将毕图斯拉了起来。
“说罢,有虞人把你们怎么了?让你们如此委屈。
说出来,我们去报仇。”
别木对着毕图斯狠狠
的说道。
毕图斯本已经被方才的一幕吓得不敢大哭,
但现在一看自己部落的头人被别木的匕首刺伤,
而别木还走过来向自己询问,
顿时不知该如何是好了。
就在这时,博尔突也走了过来,对着毕图斯恶狠狠的说道:
“说,他们把你们怎么了?
别木头人问你话呢。
哑巴了吗混蛋。”
毕图斯见自己头人发话,哪里还敢不说,他跺了跺脚似是狠下了决心说了起来。
“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