流却是一带而过的,考试期间,他们抓耳挠腮,却不敢出声,铜锣声一响,考生才敢大声哀叫。
刚退了烧,方铮身上一阵冰冷,面上的红『潮』褪去,只余下苍白,连嘴唇都是毫无血『色』的,对面的考生收拾好了自己的东西,本想过来跟方铮打个招呼,见此,他张了张嘴,说了句,“兄台可要我帮忙?”
他们也算是有九日六夜的相对而坐经历,这考生自觉跟方铮已算是点头之交了。
收拾考桌的动作一顿,方铮抬头,看向这位学子。
“兄台,我,我没别的意思。”这位考生被方铮清凌凌的视线这么一扫,顿时有些不知所措。
其实他是想感谢方铮的,方铮的答题速度虽让他紧张,对他却也是一种鞭策,他觉得自己虽然极有可能无缘举人,不过最后一题他却答上来了。
今日他本来脑子是一片空白的,可看到方铮拖着病体仍旧专心答题时,他一阵自惭形秽,而后绞尽脑汁,到底是将最后一题贴满了四张宣纸。
方铮点点头,没有开口,继续收拾。
“方兄,方兄——”就在这位学子尴尬地想要离开时,郑家贤一阵风似的跑来,他的东西都不要了,待看清方铮的容『色』时,郑家贤着急地说“果真是方兄你生病了,方兄你坐着别动,我来帮你收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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