剑身内的,只是不知道为什么不想和我说话了。”
傅燃百思不得其解,便干脆不想了,朝后一靠。他伸手撩开了马车一侧窗户口的帘子,外头的热风一下子就吹了进来,隐约能听到喧闹的市集声音。
“不是说绕道,怎么有市集的声音?”林檎有些困惑。
段长月的声音便飘了过来,“林师姐,这是禹州这边的特色,市集都是绕着城外官道摆着的,要看看吗?”
“免了免了,这种时候通常会发生一些支线故事,不看的好。”傅燃替林檎拒绝道。
马车一路往东走,便发现官道上越来越热闹,来往的百姓也多了起来,只是每个人头上,都别着根草,看着好生奇怪。
林檎刚想问,傅燃便像是林檎腹中的蛔虫,眉头一挑,说道:“这草代表着不想修仙的良民,草上覆着法术,若是有什么风吹草动,宋夷则想必是第一个知道的。”
他顿了顿,眸光转向外头一个个脸色平淡,对草不甚在意的凡人身上,继续说道:“乃是檀宗宗主赢祁想出来的下作法子。”
“他为何要用这种法子?按理说不该是他来当这个恶人。”林檎回想到在檀宗时,赢祁的言行,他是个极其顾念脸面的人,这种撕破脸当恶人的行径,是谁都不该是他来。
傅燃冷哼了一声,说道:“他道侣的性命握在宋夷则手里,这种小事还能推却吗?”
“唉。”林檎闻言叹了一声,各人有各人的苦难,到底是没办法以此去诘问他人的,如端无用,如赢祁,都逃不过一个情字。
“情字误人啊。”她再叹了一声。
“你也一样。”傅燃斜了她一眼,说道。
林檎瞪他,问道:“我如何一样?”
这话倒是把傅燃给问住了,他一愣,上下打量了林檎一眼,后知后觉道:“我的娘欸,该不会最重要的东西被你自己给作偏了吧?”
“什么东西?”林檎疑惑更重。
“没什么……”傅燃胃口吊足了,却又不说了,摆了摆手缩在一旁撞鹌鹑。
“到底是什么?”林檎抬手拍了一下他的肩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