手里,自己就得承担对应的责任,一旦其有个病痛或是好歹,自己都要承担对应的责任,实在是得不偿失。
然而看着杨思的眼神,又想到杨广、萧后的嘱托乃至之前船上杨思满手血污不顾一切为自己和韩约等人裹伤的情景,徐乐的心便莫名一软。
既然她想留在自己身边,自己又何必非要拒绝?
再说自己也把话说得明白,在玄甲骑便不是在宫里,不能摆公主的架子。
自己能养活那么多人,难道还养不活一个弱质女流?
徐乐朝李渊正色道:“圣人放心,臣自当竭尽所能照应二娘,不会让她受半点委屈。
虽然臣的府邸不能和宫室相比,不过一人居住也是绰绰有余。”
李渊看看徐乐又看看杨思,过了片刻忽然大笑起来:“孤早就说过,你像极了卫郎君,就连这桩事也是一样。
当日长安城中,愿意随同卫郎君吃苦的名门贵女不知千百。
二娘有此心思,倒也不算奇怪。
不过朕也要提醒阿乐,别忘了二娘的身份。
若是当真让她吃苦,朕可是不会答应。
你那府邸也太小了些,朕这便命人另择大宅供你等居住。
有何短缺只管开口,就是记住一点,不可让二娘受半点委屈!”
李渊说到此,又将杨思唤到身旁宽慰一番,语气格外和蔼,俨然慈父模样。
此情此景倒是一副慈孝仁爱合家欢乐的大好局面,徐乐也暗自松了一口气,从李渊的表现看,似乎杨思今后可以在长安安心生活,不会有什么凶险,自己也算履行了对杨广夫妻的承诺,没有损害徐家名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