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条断脊之犬,一辈子半生将过,却依然吠吠狂言,摇旗呐喊于公蜘阵地里,摇尾乞怜在异国他乡中。帝国的大米,真养出了一群千奇百怪的杂种。你那么奴性,你咋不悍然拉起一支队伍来,让老子当场打断你的狗腿,拿你脑袋制作京观?自称文化人,你也配当个文化人?古代的腐儒,起码还皓首穷经,哪怕五谷不分,勉强也算认得几个字,好歹懂得茴香豆的茴第二种写法儿。你懂?论学问,你只配背乘法口诀表,然后赢得一片喝彩声。你二元一次方程不解,人体结构不知,拆开个饭盒不会再盖,买一件衣服还看不懂买的因拆而纳,你也只配略懂拉完屎冲马桶,穿上衣服照镜子,膝盖下轻若鸿毛,脑子里污秽龌龊,你身体虽重,灵魂不到半两,作为一贱人,既无品德也无才学,当带路者而不能,却恨不得让帝国出价一块买你的脑袋,你从上到下除了那块手机还有什么值得起帝国正眼把你看?”
全网再一次窒息了几乎。
见过骂人的,没见过这么骂人的。
他秦皇汉武周吴郑王,那一堆骂人的话简直就很吃饭喝水一样架构。
可你仔细看他话里的词语。
有一句不是从柴小芊的灵魂到形象解剖展现?
“内在的不说,你看这形容词。”家里,想水的鱼跟花骨朵介绍,“身体重,看懂了对吗?”
花骨朵一看柴小芊的照片儿——
“你真的幸运。”花骨朵感慨。
为啥?
想水的鱼后怕说:“我要没转变思想现在正挨骂的估计就是我了吧?”
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