同,两百年啊!两百年江山没有合而为一。”
故遥看着看着眼泪就流了出来,路小乙也不知怎么,看着这图,鼻子就特别酸,他的眼泪,也不停劝阻,开始从脸上滑落。
“师傅,徒弟的志向,走了大半,您看到了吗?”
左廖用手遮盖面容,那具极其有威严的脸庞,卸下了一切,流露出最真实的样子,疲惫,纠结,痛苦,惧怕。
“明公?您看这里!”路小乙目不转睛的盯着图纸看,突然发现了一处不对,他闭上自己的眼睛,这才发现了那处极其突兀的地方,路小乙说道。
“讲!”左廖深怕自己会出了哭腔,直言一字。
“待臣调一下,这八方灯!”路小乙起身,将八方灯放在了江山社稷图正中间。
当灯的火苗稳定以后,所有人都倒吸一口凉气。
“怎么会……”左廖惊坐起身,他不知道该说什么。
“谁能够想到,这个地方就是一切的起源?谁有能够想到……”
故遥苦笑一声,看着摇曳地火苗,说不出话来。
“臣肯请帝君,让故遥肖槐故地重游,以知大道!”
路小乙深吸一口气,跪在左廖身边,行五体投地之礼,认真说道。
“故遥?去还是不去?朕想听听你的意见!”
左廖扭过头,看着故遥说道。
“臣!愿意前往!”故遥赶紧起身重新跪拜,认真说道。
“答应朕,你们两个都要给朕活着回来!”
左廖一手拉起故遥,一手托起路小乙极其认真说道。
“臣遵命!”
“臣遵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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吐万方和何不谓以及柏温,一路走来,层层关卡,并没有让他们心安,相反一股惧怕,悄然在心湖抽了芽。
快到夹子关,何不谓眼尖瞅到了一个故人。
“哎?柏温!你瞅瞅那个是不是我嫂子啊!”
何不谓加快了马的速度,对着柏温说道。
柏温听到何不谓的话,这才没有去看清一色奇怪的甲胄,他看了一眼那个背弓的士兵,在她身后的一个地方,看到了熟悉的背影,柏温笑了起来,他振臂高挥手,那背影转过来,虽然头戴虎头,可他抬手,停在自己的嘴边不远处,然后放下,柏温知道他回来了,柏温知道他的眼泪不值钱,可这个动作,只有他们那几个人知道。
柏温在距离夹子关百尺处,拉扯着缰绳,翻身下马,张开手臂,那虎头甲胄背大刀人,也快步跑了过去。
两个人抱在了一起,黄小娇也不知道怎么回事,突然觉得心里生了些醋意。
“你回来了!我知道的!你一定会回来的!”柏温用手轻轻砸了砸敬长安的胸口,眼泪依旧滑落,可他的脸上,全是笑意。
何不谓走到了敬长安身边,敬长安给他打了个手势,何不谓马上明白了,他也是抱了抱敬长安,鼻子酸酸的,不过忍住了。
一个男人最后下来,他拧开葫芦,大口大口吃着酒,擦了擦嘴,一瘸一瘸地走到了敬长安面前,敬长安单膝下跪,吐万方颤巍巍地伸出了手,抚摸着不能脱下面甲之人,笑着说道。
“师也可不如徒弟,来!砍我三刀!师傅再教教你!”
“吐万方前辈这不好吧?”何不谓拉着吐万方认真说道。
“横刀行,拔刀就是天大的礼节!让我让你们见见多年前的江湖!”
吐万方拍了拍手,将何不谓的手拿开,敬长安点了点头,黄小娇和柏温以及何不谓赶紧退下,还有士兵出列将马匹带走。
黄小娇走到佑国那帮人身边,王笙小声言语说道。
“白嫂子,那个就是白将军的?”
“是的!白寻刀入刀门的师傅,也是唯一的师傅!”
黄小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