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场相聚没有重逢之喜,也没有厌烦,画上了句号。
黄小娇洗漱以后,坐在敬长安身边,看着他桌子上那张用红墨黑墨勾画出的堪舆图,将敬长安的眉毛用手给撑开了。
敬长安笑了笑,看向黄小娇,黄小娇摸着敬长安的脸蛋,轻声说道。
“这不是你一个人能够左右的事情,尽力而为,别给自己太大的压力,我呢!不想让你太累,大丈夫不遇之所为!不是吗?”
黄小娇说着说着,眼泪便流了下来,敬长安鼻子也是一酸。
“我……我觉得很是无力啊!一边是我的理想,一边是我的家人!这向谁才能说得?”
敬长安紧紧抱着黄小娇,哽咽着。
“我想要你!你我并肩作战!铁蹄踏山,我们两人同心,也能卸下它的马蹄铁来!”
黄小娇抱着敬长安,眼神突然变得坚毅起来,一字一句的说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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陵泉风雪交加,天变成了红色,三个人骑着马,顶着风雪,往夹子关方向赶来。
一个人腿上竟然绑上了可以屈伸的铁条,他的腰间系着一个大葫芦,他的嘴里不知道从那里来的狗尾巴草,两个眼睛里是写不尽的坚定。
“前辈!你确定要这样吗?”
何不谓脸上已经被飞雪盖满,他艰难的说道。
“大丈夫哪有这么多叽叽歪歪?老子只是瘸了,又不是不能打杀!在家里闲着无聊,出来砍砍大商异瞳不是快哉之事?”
那男人吐掉嘴里的狗尾巴草,张大嘴巴吃了不少雪花,在嘴里含化了吞咽下去,豪爽的说道。
“前辈真豪杰!不谓敬佩!”何不谓松开着缰绳,拱手行礼说道。
“知道你话多,过了风雪也不迟,你看看柏温小兄弟,一直都没有言语啊!”
吐万方看了一眼,默默无闻的柏温哈哈大笑说道。
“他!他是怕雪冻牙!我太了解了!”何不谓歪头看着不张口的柏温,白了一眼说道。
大雪纷飞!
何人买醉!
羊肠小道!
几人来回?
天杀的商!
地埋的佑!
只有我蓼郎!
回首——剑拔弩张!
晴空万里,白雪久聚不散,大批将士,现在夹子关前,手持佑刀,与面向自己的一个白甲人,学着刀法。
“横胸等风!挑满回首!脚鞭刀走!直奔上山!十六字出刀心法,诸位牢记,不求秒敌,但求留命!”
敬长安说完,深吸一口气,慢慢吐出。
开始拔刀。
只见他心中出现一位同样身穿甲胄的七尺汉子。
敬长安横刀在胸,快步奔去,出刀快准,被那七尺汉子成功挡下,敬长安反持子虎用力一挑,转身鞭腿,那个七尺汉子突然倒地,敬长安快步上前,挥刀就砍,那七尺汉子胸口的甲胄被一分为二,接下来就是一个女子,也能将没有防具的男人,一刀捅死。
敬长安慢慢将刀放回刀鞘,所有人快速散开,开始学着敬长安的方式开始出刀。
“敬长安这刀实在刁钻啊!不过很容易上手,我们的刀法几十年了都不曾有人改变过,我想大商万万没有想到,他们那惊天口气,吃点大蓼,还需要时间的啊!”
冯晓现在城门之上,看着那些穿着新甲胄的士兵,认真说道。
“将军!您看看这甲胄!”丁晴风带着甲胄走了上来,站在冯晓面前,笑着说道。
“这甲胄?看着没什么出奇的地方,怎么了?”
冯晓摸了摸甲胄,往里面看了看,摇了摇头,看着丁晴风说道。
“将军,您拔出宝剑,往我这边刺来!你就知道这甲胄的问题了!”
丁晴风嘿嘿一笑,往冯晓对面走了几步,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