经动弹不得。
“敬将军,你为啥在后面,就一动不动了!”
蒋玉明趴在床上,扭头看着依靠在床头,两手瘫在腿上,眉头紧皱,脸上还有冷汗的敬长安轻声说道。
“他的刀上,有麻药,我受了伤,还想打的时候,就动不了了!”
敬长安坦白说道。
“不止吧!我都看见了,你在后面就一直被迫防御,那个敌将用的可是你的刀技,以其人之道,还治其人之身。你别和我说,你自己没有给自己留过破解自己刀法的压箱底吧!这是忌讳,我师傅和我说的。”
蒋玉明闭上眼睛回忆了一下,这才睁开眼睛,对着敬长安疑问道。
“这个……”敬长安说不出话来。
“心弦有了裂缝,修补就是,这有不丢人!我可是过来人了!”
蒋玉明挠了挠头,回想起自己师傅,喝的面红耳赤,捏着自己的耳朵,训斥自己的样子,笑着说道。
“这样啊!可能吧!”敬长安喃喃说道。
他的师傅,也不知道怎么样了,好多东西一下涌入脑子,有些吃不消,胸口有些闷,他捂着胸口喘着粗气,还没一会,两个眼睛便开始往上翻,蒋玉明见状,忍着痛赶紧爬了起来,跑到敬长安的床上,按住他的人中,敬长安停止了抽搐,恢复了正常,蒋玉明将敬长安的胸口扯开,给他用师傅教的疏通经络的推背技,给敬长安推了以后,安静的坐在一旁,等待着。
敬长安再次睁开眼睛,发现一切都是静止的,他揉捏了两下躺下那里的蒋玉明,蒋玉明一动不动,敬长安低头一看,自己竟然穿着甲胄,他从屋子里离开,强光让他睁不开眼睛,他缓了一会,才看清,自己竟然是在一处高山之上。
“这个棚子?怎么这么熟悉?”敬长安看着那个棚子,还有一旁的墨绿色帐篷,喃喃道。
“当然了!这是我令人做的!”
敬长安猛然回头,一个很熟悉的男人,穿着一身白衣,站在他的面前,笑着说道。
“见过左封伯伯!”敬长安拱手行礼道。
“你武学的转折点,就在这里开始,心弦也会在这里修!”左封盘腿坐下,伸手示意敬长安也盘腿坐下说道。
敬长安盘腿坐下,觉得甲胄有些难受,左封抬手一甩,敬长安便发现自己也穿成了和左封一样的白色单衣,略显宽松的黑布裤子,以及一双特别舒适的布鞋。
“这是你的心境,这次你自己换即可!我就不代劳了!”
左封双手放在膝盖,闭上眼睛,进行吐纳,轻声说道。
“每个人都有吗?”敬长安也学着左封,闭上眼睛,缓缓吸气呼气,询问道。
“武学者有,平常人是梦!你把我当做你的领路人,我便是你幻想出来的!这是你的问心局,不过这个局,你来的太慢了!”
左封睁开眼睛,缓缓说道。
“那我应该做些什么?”敬长安觉得左封有点奇怪,依旧忍住心中所想,颇有礼节的询问道。
“修好它!”
左封大手一挥,两个人从驮山,来到了一个练武场,只见练武场上,白石铺的地板,但是上边有好几道裂痕。
左封递给敬长安,一个大袋子和一个小木锤,让他将地板,更换掉。
“这有啥难!”敬长安觉得很容易,便趴在地上,开始修缮。
将碎掉的石板取下来,从袋子里拿出一个新的白石板,放了进去,用小木锤轻轻敲打,一个时辰以后地方便修补好了。
“你看!修好了!”敬长安擦了擦头上的汗,对着一直站在一旁微笑着的左封说道。
“并没有!你用心补了吗?”左封摇了摇头,用眼神示意敬长安回头看看。
敬长安回头一看,一切都是原样,而自己的大袋子里,还是整齐摆放的白石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