下后撤碎步,快步迎接新敌。
“双狼贺子豪应战!”双狼贺子豪以膂力过人著称,南瓜锤那叫一个不讲理的莽撞。
青白驳甲金利及再次横锏格挡,双狼贺子豪抡圆的双锤,吃了大亏,被双狼贺子豪的大气力,直接捶跪在地上,胸口结结实实挨了一锤,他像断线的风筝往后倒飞,摔倒在地,一个翻身丢掉双锏,手摸双鞭,看着双狼贺子豪大踏步而来。
“不好!又输了!”敬长安一看这个阵状,就知道双狼贺子豪输了,果不其然,双狼贺子豪抡圆再次跳起,脚离了地,青白驳甲金利及,冷笑一声,甩出双鞭,一鞭缠其手,一鞭绕其腰腿,将双狼贺子豪重重摔在了地上。
双狼贺子豪还没去解开鞭子,青白驳甲金利及,便快步上前将其五花大绑,丢在一旁将地上的双锏拿在了手上,放回后背,双手扶后,站在那里没有出声。
“让我来试试!”何不谓不知什么时候一人走到了前锋,按住了三犬其中一人的马儿,对脸上挂不住的康沛点了点头,有对愁眉不展的张贵一个和善的眼神,轻声说道。
何不谓手握宝刀,踮起脚尖快速奔去,青白驳甲抽出双锏准备迎敌,何不谓边跑边用胡语吼道。
“出枪!不然就是我欺负你了!”
青白驳甲金利及,有些错愕,便丢掉双锏,用脚踢飞长枪,握在手里,枪尖指地,双手正反握住枪杆,准备迎敌。
“出刀应有快诗意,醉斩千敌不落红,醉刀仙,何不谓在此!”
何不谓依旧没有拔刀,离金利及越来越近,大喝一声道。
青白驳甲金利及,根本看不穿面前此人到底要做什么,也不敢变化枪技,只能硬着头皮等待这个口吐诗句的小矮个子,下一步的动作,何不谓快速出刀,金利及只见寒光一闪而过,何不谓竟然诡异的出现在自己的背后,高举手中长刀,慢慢归鞘,转身走在金利及面前,将手中刀鞘,抵在金利及的咽喉,轻咳一声,金利及的兵器应声而断,金利及的面甲也断成了两节,胸口破了个大口子,隐约能够看到肉色。
敬长安高举右手,大喝一声道。
“胜了!!!敌将金利及,以被拿下!”
何不谓用余光看了眼,金利及,瞳孔放大了一下,转身看着这个自己跪在地上的男人,轻声问道。
“胡人校尉金簪缨,是你的何人?”
“我的妹妹!您认识?”
“她被你们自己人,杀了!我把她埋在齐鞍城!”
何不谓咽了口唾沫,脱口而出道。
“这个国家,该亡啊!”金利及两眼全是眼泪,趴在地上,双手紧握,惨笑一声说道。
“对不起!”何不谓不知道该怎么安慰,金利及,想了半天,只说出一句道歉话。
金利及摇了摇头,眼泪依旧没有停下,颤声说道。
“我对不起你们!”
联盟军浩浩荡荡的向白莲城进发,那些胡人士兵,皆是双手抱头,跪在地上,没有出声。让他们进城。
路小乙、康沛、张贵、敬长安四人下马慢慢走过来,康沛和张贵两个人,合力将金利及搀扶起来,以为他是为了国民而哭,带着他慢慢向城门走去。
金利及泣不成声,一直重复说着。
“我对不起你们”
搞得张贵和康沛两个人,心里不是滋味,一直好言相劝,可这一劝,金利及更加伤心,哭的更加大声。
路小乙拍了拍何不谓的肩膀,说了些祝贺的话,何不谓始终低头不语,路小乙也便没有再说话,转身离开。
敬长安走到何不谓的面前,拉着他,发现他脸色变得很难看,便站在一旁等到自己人也进了城,这才询问何不谓道。
“怎么了!”
“你还记得,金簪缨说过自己一直得不到提拔的事情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