变大,何不谓也看到了一些不同,停下了手上活,将刀鞘放在竹筏上,用手放在额头前,踮起脚尖来看。
“纸鸢?他们还有心思放这个?”敬长安认出来了以后,拍了拍何不谓有点纳闷的询问道。
“不好!快跑快跑!!!”何不谓一听敬长安说这个,便想起什么来,抄起刀鞘开始反方向划水,敬长安没有站稳差点还滑倒了,稳住身形,又问何不谓道。
“怎么了!”
“这就是那个遗计,陈牧之用了一生想出来的攻坚利器,纸鸢机!也就是可以将人和它一起在天上飞的东西,他们手里还有两个装满白磷和火油的泥坛子,这个东西一破,那还得了?快跑吧!”何不谓依旧没有停下手上的动作,反而越来越快的,说道。
“快跑!”敬长安是知道这个东西的厉害,他在齐鞍城的那场战役中,那十几个疯狂逃跑的胡人士兵,不小心碰碎了一个坛子,大火爆燃起来,直接让那十几个胡人士兵,全身被烈火灼烧,敬长安也差点引火烧身,和他们一样活活烧死,他知道这个玩意到底有多厉害。
只见那些纸鸢,开始往战船上冲了过来,有胡人大声呼喊放箭!
不少纸鸢在空中便被折断,直直掉入水中,有些纸鸢便将怀里的酒坛成功丢在船上,燃起熊熊烈火,一波又一波,纸鸢将五十艘战船,焚烧起来,有一些最早被攻击侥幸活下来的胡人士兵,便乘坐战船下的竹排,慌不择路选择继续往岭南方向赶去,他们不知道,等待着他们的是无止境的愤怒以及不会休止的折磨。
源祖帝君和玄凤乘坐的战船也被大火重重包围,源祖帝君脸色铁青,看着脸色苍白的军师玄凤,后者赶紧忙活起来,军师玄凤,抓着护栏看着伤亡情况,一不留神,竟被另一艘失控的战船撞飞了出去,重重摔在静海里,还呛了很多海水,扭头便看见那些包裹严实的人,解开身上的带子,向自己游了过来。
起初军师玄凤还能够反抗,可人越来越多,有些人知道自己没救了。便强行拉着军师玄凤向水里拖下去,玄凤疯狂蹬着那个拉他往下沉的男人面门。
可根本无济于事,便一动不动,看着离自己越来越远的火光,吐了最后一口气。
源祖帝君在几个禁军的保护下,成功坐一个小船开始逃离这已经到处都是哀嚎的地方,剩下的胡人,只能想尽一切办法,活下来,亦或者去他们刚开始来的地方,百湖源。
敬长安和何不谓,两个人坐在竹筏上,看着也那大火滔天的战船,慢慢沉没,只恨自己没带酒,不然此等美景,太过于浪费了些。
敬长安看着最后一个战船慢慢消失不见,才缓缓说道。
“原来水战,是这样的!太没有意思了!还不如两军对垒,亦或者冲杀,你看看直接飘起来多少人,没趣没趣!”
“得了吧!这可比两军对峙残忍,一刀死是一种尊敬,打不过死在他人刀下不丢人,而这种,却是在海水里活活淹死,不一样!”何不谓看着还在燃烧的水面,摇头晃脑道。
“你看!那个是不是源祖帝君?”敬长安若有所思,突然看见有很多竹筏护着其中一个,小船,便拍了拍何不谓的脑袋,疑问道。
“咦?他奶奶的!看样子是啊!他们这是去哪?”何不谓站起身子,看着这一大队往别处离开的人马,疑问道。
敬长安想了想,便试着跳了跳,何不谓不知道敬长安到底是想做什么,便紧紧拉着竹排,生怕敬长安别一脚将这个本来就不太结实的东西,给踩散架了,毕竟他天不怕地不怕的何不谓,就怕水,他是一个彻头彻尾的旱鸭子,开始以为水应该不算太深,可这么多艘战船,都沉了,竟然没有一个在水里露出头的,何不谓心里只打鼓。
“莫非这不是湖泊,其实就是大海?深不见底!”
敬长安用力一跃,看到了那些烟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