鞘,放在一旁,拉着张贵放在桌子上的手,略带哭腔的说道。
“我在师爷战死的地方,呆了一年,边守孝边寻您,找不到啊!又被抓去当壮丁,一步一步爬到这个位置,您也看见了,这个位置算个球啊!”
“那你来我们这!兄弟当什么看门狗,实话实说,你对面就是我们!我们打算逼迫胡人皇帝让我们和胡人平起平坐!”
双狼贺子豪大大咧咧拿起一把折椅坐在张硕身边,两手搓了搓,嘿嘿笑着说道。
“这是您的手下!说话太直了些!”张硕扭头打量了一眼,双狼贺子豪,看向捂脸的张贵,轻声说道。
“那你意下如何?”张贵也不在绕弯子了,直接捂脸询问道。
“当然是追随师傅您啊!这没说的!从上到下,从里到外无论是朝廷还是平民百姓,胡人根本看不起我们番人,要不是有钱有势的一小撮番人能够和他们平起平坐,外来的蓼佑两国人,还以为我们这个国家特别的好!更可笑的是佑和蓼国人特别受他们喜欢甚至还有胡人姑娘倒贴!还有很多就不说了!”
张硕点了点头,紧紧握住张贵的手,叹气不断说道。
“你们没有被洗过?”张贵觉得有些奇怪,那为什么他去的几个城池,百姓相处的很融洽。
“都是装的!您不会去的,靠近蓼国哪几个城池吧!源祖帝君多会来事!您还不了解?”
张硕摇头苦笑道。
“这个军师您不知道?现在的夏朝,特别荒唐的!”双狼贺子豪也被张贵的反应搞得不知所措,也问道。
“抱歉抱歉!这个真的不知道!”张贵有点尴尬,他突然觉得自己来到了陌生的国家,自己以前做的那些事情,都非常的荒唐,他需要好好消化一下,不然真的会出错。
“别和他谈了!将军您这里到底有多少胡人,我给他们全收拾喽!然后咱们合拢吧!”双狼贺子豪看着张贵陷入了沉思,便询问张硕道。
“不多!胡人把自己当宝贝疙瘩!除去七个校尉!三个偏将,没了!其他的都是自己人,哎……你……”张硕还没说完,双狼贺子豪便离开座位走出去了,突然又折返回来,打断张硕说道。
“剑借我用用!”双狼贺子豪弯腰拿走了张硕的宝剑,大摇大摆的出了营帐。
“师傅您怎么了?”张硕看张贵的表情凝重,便关心询问一下道。
“啊?我没事!他呢?”张贵从沉思中回来,看见双狼贺子豪不见了,询问道。
“他说,剑借他用用!”张硕也不知道双狼贺子豪干什么去了,直言道。
张贵还没说话,一个浑身是血的男人,嘿嘿笑着进来,把宝剑放在桌子上推给傻眼的张硕。
“好了!都是三脚猫,剑都没用,全被卸了脑袋!走吧!两位张先生!我想去换一下衣服!”
“是刚才的那个壮士吗?”张硕强忍着心中的惧怕,将宝剑收好,颤声道。
“是我啊!我是贺子豪啊!”贺子豪嘿嘿笑道,可在张硕的眼里,他就是一个刚从十八层地狱爬出来的恶鬼。
“好!你处理一下,明天来吧!走了!”张贵觉得今天已经够头皮发麻了,便起身捏了捏张硕的肩膀笑着说道。
张硕双手有点颤抖,放在桌子上,目送两个人离开,不知何去何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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敬长安柏温给何不谓和蒋玉明换药,发现他们伤口早就好了,便在百湖和千山两个人的疑问眼神下,把那两个憨憨给揍了一顿。
“早就好了!还在装伤者!”敬长安和柏温两个人,撸起袖子看着真的又变伤员的何不谓以及蒋玉明异口同声道。
“躺习惯了!想在躺那么一会儿!”何不谓揉着半边肿老高的脸,一脸委屈的说道。
“那你也不能下死手啊!瞅瞅!瞅瞅!我牙掉了!”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