出,日日被那不知姓名的前辈带走,白僧先生所赠的古籍也被前辈收了去,半月时间,项天成便一直跟随枯槁前辈,让打坐便打坐让练剑便练剑,早些日子里一知半解的古籍也由枯槁前辈解惑,原本晦涩难懂的话语在男人口中极为简单练达,三两句便说的项天成醍醐灌顶恍然顿悟,仅仅半月时间项天成感觉自己杆头直上进意良多。
那日与枯槁前辈出城采气,回来时路过军政衙门男人干枯的眼神中一闪光彩,身形一闪出现在军政衙门门口为一旁观闲人挡去一把匕首,项天成追随而至,便见两名许久未见的好友倒在军政衙门内,便有了之后的彻夜长谈。
得知二人不远千里来寻觅自己消息、得知家中老父病重项天成心中苦涩汹涌,但一入军营便没有回头路了,只能写下亲笔书信加上随身信物让好友交给父亲勉强让父亲安心。
第二天一早项天成不敢与好友多说生怕被二人扣动心弦,便又来了一次不辞而别,回到军营这六七天便一直随着营内演练,原本这同帐军士看不起这前来镀金的新晋庶卫,可一场演练下来,便没有什么嘈杂声音了。
众人大多没想到,这看似瘦弱的少年竟能开百斤铁胎硬弓,看起来还仍有余力,军营这地方本就是以武为尊,这少年如此神力升个庶卫还不他娘的绰绰有余?
没几日,项天成所在的军团便被亲点成了先锋,在营中摩厉以须盼着与那些北邙士卒战场上一决生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