怎么会成为石壁上的刻画?”
毕延勇摇了摇头。
“上头很快就知道了这件事,派来了代表——当然我们也是后来才知道这个代表的身份,正常情况下,这种身份的人不是我们能接触上的。”
“再后来呢?”
冯红林赶紧又问。
“后来让参与过这件事的人各自签署了秘密协议。再后来,我才得知一个很惊人的消息——大部分参与过这案子的人,都被悄悄调到了偏远地区工作。”
李文康挠了挠头,感慨道:“这实在太不可思议了!简直无法理解。”
冯红林也点了点头,表示同意李文康的看法。
冯红林又问道:“那个奇怪的建筑怎么样了?”
毕延勇摇了摇头:“不知道!在我们当年签署的秘密协议中,这么一条:不准在任何场合,不准对任何人谈起关于这次考古的事。”
毕延勇讲完,众人注意力再次转移到耳室的墙壁上,望着墙壁上的谷教授。
“那怎么办啊?老师他算是怎么了?是生还是死?”
“老师还能不能回来?”
冯红林抿着嘴,并没再答复。
我想起古币的事,便轻轻拉了一下毕延勇:“姑父,你跟我来一下。”
“奥?”
我带着他来到之前发现供桌的耳室,可能关于古墓文物的清理,需要一个详细的过程和按部就班的步骤,还没清理到这间耳室,所以供桌上外几枚古币都还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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见到供桌上的古币,毕延勇连连惊呼。
“还有一件事没来得及告诉姑父。”
“还有发现?快说说!”
“在古墓内还发现过另外一张画,这画上的人物和我一模一样。”
毕延勇伸手轻轻摸了摸供桌上的古币,并没有拿起来。
“你说……你说你也成了画中之人?”
一听这话,就知道毕延勇理解错了,他以为我遇到了和他父亲以及谷教授同样的遭遇。
我忙解释:“不!我和他们情况不一样……”
我把当天的情况简单说了一遍。
“世上还有这种事?那张画呢!”
“应该还在他们考古队!问问小胡老师就知道了。”
“这座古墓偷着邪啊!”
“是啊!难道这真是墓主人为了让自己起死回生,所修建的祭祀台?”
毕延勇摇了摇头:“谁知道呢?当年你父亲之所以叮嘱我不要踏入考古圈子,大概是已经发现过什么。”
“考古工作研究的都是老东西,能发现什么啊!”
“谁知道呢!没准发现了古人隐藏起来,不想让后人知道的东西。”
让我又想起了那句话——油城市里隐藏着这个世界上最大的秘密。难道他父亲当年在考古过程中的发现和这个天大的秘密有关?
“对了,姑父!您家老爷子生前是哪个学校的考古系主任?”
“油城大学考古系啊!我刚才在讲述时已经提到过,老谷接替了我父亲的班,成了新的考古系主任。”
“没留意呢!”
嘴上这么说,其实我是想百分之百确定一下。
这样的话,就不得不引起别人的怀疑了。
谷超华是接替了毕延勇父亲班,也就是说,二十八年前,毕延勇父亲还是油城大学考古系系主任时,谷超华是他助手。
就如同小胡是谷超华教授的助手一样,等过几年,谷超华教授退休,小胡大概会顺理成章接替系主任一职一样。
那么,当年毕延勇父亲在考古过古程中探寻到的秘密,谷超华多半也知道。
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