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了鞋上,这才终于松了一口气。
有了这一次双腿失灵的经验,当张鹏再次与另两人碰头时,他即使难受,也不敢动别的念头了,在心里反复开解自己——“她们只是陌生人,今天分了手,以后一辈子天南海北再也不见,知道了又怎么样?”
“我……我承认,今天早上当你说要向我借生活管家的时候,我说我把它租出去了,是一个谎言。”那个高个子的女人,支支吾吾地对另一个女孩说,“……其实我就是不想借。”
另一个漂亮女孩眉毛一竖,似乎既吃惊,又不那么意外。“果然!我当时就感觉你前言不搭后语的,有点说不通。明明昨天我还听你跟别人提起过它——你为什么不想借?”
“别人找我租,一天就能赚不少,你找我借,我也不好意思向你收费……”高个儿女人眼睛瞧着土地,说。
“可是今天也没人找你租啊!”
“那也一样,”高个儿女人脸都涨红了,好像每个字都割脸皮似的,“我不借放那儿放着,心里也舒坦,借给你了却收不上费,一想就难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