件儿捡了起来。
这是个顶针,原是旧时妇女纳鞋底缝补衣服用的,套在手指上,像个戒指一般。但这个顶针却与众不同,在它上面,焊了根很细的很锋利的钢制尖刺。
师得圆抬头见是朱眼镜,神色一下变得慌张,正要寻机溜走,不想一下被朱眼镜抓住后领,整个人都被提了起来。
朱眼镜阴沉着脸色,将顶针递到师得圆面前问道:“这个东西你是哪得来的?”
“我从哪里得来的关你什么事,这是我捡的。”
“你捡的?这东西放在我钱包里,怎么会被你捡到?说,我的钱包是不是被你偷了?”
“天下一模一样的东西多了,你怎么就说这顶针就是你的?你钱包在你身上,怎么就赖我?”
朱眼镜一把将师得圆摔在地上,然后一脚踩在师得圆脸上,脸有怒意说道:“好!我就给你讲讲这顶针来历和用法,叫你心服口服,无法抵赖。”
“这顶针不是用来缝补衣服的,它是峨眉刺的一种,最初也是从峨眉刺化来的,是峨眉拳的独门武器。当年我偶然学得峨眉拳,这顶针峨眉刺就是我亲自叫人用精钢打造的,对敌时戴在手上刺却藏在手心,专门趁敌不备拍击刺人眉心和太阳穴的,是我死中求活的必杀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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朱眼镜继续恨恨说道:“那天和柳寻欢那小子打斗,也是当时不想弄出人命,不然,用上我这顶针峨眉刺,柳寻欢焉有命在?”说完,朱眼镜脚下一用力,师得圆嘴都被踩歪了。
朱眼镜说:“东西的来龙去脉都跟你说完,谅你也无法抵赖,快将我的钱包还给我。”
师得圆脸被踩在地上,眼泪鼻涕流了一地,却就是不吭声。
朱眼镜气疯了,脚下更加用力,气急败坏地说:“我知道你有个会武功的老子,叫他来啊,你不将钱包还给我,我就到你老子开的诊所去找他要,把你家房子卖了都要还给我。”
师得圆脸上颌骨被踩得吱吱作响,几乎要被踩碎,眼球也被踩得向外鼓,像充了血的红气球。但他仍含糊地说没偷,就是没偷。
就在这时,一个女孩子从美发店里冲出来,一把推开朱眼镜。
这女子不是别人,正是秀竹。
望着眼前场景,秀竹貌若春花般娇艳的一张脸都气歪了。她怒视着朱眼镜说:“你敢伤害他,我立马叫我欢哥带人抓你,他如今在玉妃公安局做事。”
朱眼镜哼了声,说,“柳寻欢是吧,他不找我我还找他报仇呢!你把他喊来试试,看我不把他的小鸡鸡拧下来塞到你这小妮子嘴里。”
秀竹又羞又急,也顾不得少女矜持,索性放开喉咙破口大骂道:“朱眼镜,我日你先人板板,你信不信,我还有更厉害的靠山,你把我惹急了,我就叫人打得你个龟儿子爬出玉妃镇。”
朱眼镜大约也听了些咬猪耳朵传闻,说过秀竹傍上贵人的事,也不敢太惹怒秀竹,只是分辨说师得圆偷了他的钱包,他找师得圆还,欠钱还债,天经地义,何况他还偷,捶他一顿算便宜他了,其实并不想伤害他。
秀竹听了,心里也明白了个八九分。虽然气恼师得圆,却又不忍放手不管。
于是秀竹问朱眼镜钱包里有多少钱。朱眼镜在秀竹这个刁蛮女子面前,到也不敢说谎,他说大概有一万元。秀竹转身回了美发店,拿出自己的包,从包里摸出了一张银行卡,让朱眼镜和自己去银行取。朱眼镜想着这失而复得的一万元钱,高兴坏了!
秀竹扶起师得圆,让他坐在地上,拍去他身上的尘土。
师得圆两侧脸颊都被朱眼镜脚上的皮鞋踩破皮,又红又肿,往外淌血。
“你怎么不叫你父亲来揍这混蛋?”秀竹盯着他,奇怪地问道。
师得圆咬着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