确实喝的有点多,嘴有些瓢。
“给闫二爷熬碗解酒汤。”王公公吩咐道。
小厮领命而去。
闫老二将事情大概讲了一遍,包括上堂大老爷是怎么判的,刘家挨了板子,他们认了打砸的赔偿,都说了一遍。
解酒汤送来,温度正好,不冷不热的,他一口气咕噜噜都喝完,总结道:“就是这么点子事,咋还传您耳朵里了,您放心,都解决了,过去了。”
王公公对田大老爷没什么好印象,确切的说,他是对关州这些个官都没好印象,一个个的,只知道来为难王爷,要钱要钱。
倒是田夫人的遭遇,他有些同情,都是身下空悬的人,那种滋味他明白。
若是换了他,哪个敢惦记他的棺材本,他撕碎了那人的心都有。
田夫人还是厚道。
这闫家一家子可真不错,遇事看人品,半路认的老师,头一回见面的师娘,就知道护着。
一家子直接在田家住下,可不是为了占田夫人的便宜,这是孝顺。
这人哪,老了老了就怕啥?是怕没钱吗?是也不是。
没钱固然可怜,可有钱身边没人,更凄凉!
那田夫人,享福的日子在后头呢。
听的他心里都不是滋味。
先苦后甜咋了,那甜是真甜。
他满眼复杂的朝闫老二打量了一圈。
心里叹道:可惜啊!闫二不是个太监,不然他说什么都要收他当干儿子不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