十个人,像十条猛虎般扑向对面的狼群,最先与流氓对上的是何军,他对面的是一个壮硕的凶汉,手里一把匕首像毒蛇一样朝何军腹部扎来,何军轻轻一闪,左手顺势抓住凶汉的手腕,右臂扬起狠狠地砸在凶汉的胳膊上,只听哪个“咔嚓”一声,凶汉抱着胳膊鬼哭狼嚎般的惨叫着,何军根本没有停顿,按着凶汉的肩膀飞起一脚踢飞了下一个流氓手里的一柄手锤。
经过严格的军事训练,尤其是侦察连的训练,对上这群乌合之众,那胜负立分,这跟人多人少根本没有什么问题,就在于敢不敢亮剑。
混子们打架很少有生死相搏的时候,甚至有的时候对方低头认输说一句服了,那这场仗也就结束了,也能很少有人报警,谁要是因为打架报了警,那以后在想混社会,那就会让人瞧不起的,即使是被人打折了胳膊腿什么的,那也只得自认倒霉。
十个人根本没有这些顾虑,打得那叫一个痛快,犹入无人之境,打的流氓们抱头鼠窜,溃不成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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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到十分钟,战前广场上就躺了一地的流氓,个个捂头抱腰的惨叫着。
十个人还有些意犹未尽的感觉,长毛舔了舔嘴唇“妈的,都这么不禁打,老子还没过足瘾呢”。
何军环顾了四周拍了拍手说“撤”,几个人转身刚要走。
“站住”忽然远处传来了一声高喊,回头一看,原来是几辆吉普车刚刚停在广场边上,下来十几个公安,其中一个带队的喊住了何军。
带队的是一个年纪略大的中年人,穿一身警服,是本县公安局主管治安的一个副局长,本来晚上都下班了,偏偏这时候有群众来报案说车站一带发生流氓斗殴事件,所以直接就带队来了,看着满地哀嚎的各路流氓痞子,副局长内心火腾的就起来了,自家辖内的流氓自有自家人来修理,让外面的人给收拾了,堂堂的公安局不是成了摆设,让人看笑话可么,所以脸色不悦,目光威严的问道“你们是什么人,打完人就想跑么?”
一直以来军队和地方就是两个系统,军队自己成一系,根本不鸟地方上的公安,根本没拿他们当回事,所以说起话来一点面子也不给,甭管你是多大的官。。
何军神定气闲的指了指身上的军装说”我们是什么人,我们是军人”。
副局长是当地人,平时很少接触当兵的人,对这些当兵根本不感冒,当地驻军也就一个连,级别不够,他也根本没看上眼,所以一直没觉得当兵的有什么牛的。
“军人,军人就可以聚众斗殴持械伤人,简直是无法无天了,是不是觉得我们地方公安管不了你们,就可以为所欲为了,
一旁的张光明挥了挥拳头说“你哪支眼睛看到我们持械伤人了,我们持的什么械啊你来给我说说?”
副局长被问得恼羞成怒,一时语塞,不知道说什么好。
“走”何军一挥手转身要走。
副局长一时脸上挂不住,恼羞成怒的一把掏出腰里的五四手枪,黑洞洞的枪囗对着何军喝到,“站住,伤了人就想走,就算你们是军人也不行,我不管你们是哪个部队的,到了我们罗溪这一亩三分地,是龙你给我盘着,是虎你给我卧着,你们还反了天呢”。
“哎呦,还动家伙了”何军看对方掏出枪,眼神不由一跳,目露精光,猛的上前一步用脑袋往枪口上一顶,来,有胆子你给我这来一下,但凡我要是眨眼睛就算我输”。
副局长气得满脸通红,心想自己堂堂一个副局长,要是让这帮十八九二十多岁的小年轻震住了,那以后在局里还这么能抬起头,沉下脸说“我警告你拒捕是要付出代价的,来呀把他们都扣起来”。
副局长带来的人里有明白人,也是个退伍兵,在部队那也是个刺头,深知跟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