色,“我是内卫的首领,可我并非一言九鼎,那群家伙们谁给的好处多,他们为谁卖命。”
步扬尘的颈项因为紧张而僵硬,有好一阵子他委实恼怒,以至于不敢轻易开口。
白敬亭笑道:“宰相大人,步扬领主,你把荣誉当铠甲穿在身上,自以为所行都是人间正道,结果却让自己负担沉重,行为困难。你呀,我知道你想让我做什么,更明白这事势在必行……可一点也不够名誉,所以你如鲠在喉。”
“给出你的态度。”步扬尘说。
“好吧,大人,我会尽力,但我做好事真的不怎么在行,”白敬亭站起身要走,步扬尘没有留他,他走至门口扔回过头来,像是漏了几句话,他说:“慕容恪当年选择了您,毫无疑问,她是对的。”
厅堂内只剩步扬尘一人,不知何处一阵冷风袭来,他禁不住打个哆嗦。
还有很多事要部署,要安排,希望还来得及。
步扬尘默默地许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