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生意，情义是情义。珍妮，云飞是对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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略作沉吟，珍妮道：“我听你们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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珍妮走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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刘大娥这才有空，向金云飞表示感谢，“云飞，这次要没有你，我和九旦都要被小慧玩死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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金云飞笑看着刘大娥，“我说，你耳朵的伤和脸上的伤，好像看不出有什么后遗症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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刘大娥自己也笑了，“还好，云飞你要不要仔细看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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说着，刘大娥就要凑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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金云飞急忙摆手，“不用看，不用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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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咯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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笑声爽朗，以前的那个刘大娥又回来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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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娥，九旦他怎么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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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实事求是的说，他改变了许多。至少现在，他的全部精力都放在事业上。我希望他向你学习，能改邪归正，不再做那些乱七八糟的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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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嗯，你们两口子能重归于好，我就放心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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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可是。”刘大娥瞅着金云飞道：“在我的心目中，他已不可能排在第一，第一已另有他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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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是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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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金云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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