想了想，小林道：“借金总的力量，这只是表面，我认为有两种可能。一是小慧个人所为，二是小慧受王总之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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金云飞心道，这倒与我的分析差不多，“那你认为，哪个可能性最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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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我可不知道。嘻嘻，你去问问王总，不就知道了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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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唉，你大娥姐厉害，她跟王总住同一个病房，我没法开口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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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林笑了，笑得意味深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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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林，你是你大娥姐的人，一定身负重任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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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林倒不隐瞒，爽快道：“没错，大娥姐吩咐过我，让我盯住小慧。这也就是说，她早就防着小慧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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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么，你能制约小慧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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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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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哦，这么自信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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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林道：“我有两手。一手是财权，作为财务总监，没我的签字，小慧她连一百万都批不了。另一手么，就是你金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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金云飞愣了一下，“我？我是你的另一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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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对啊。”小林笑道：“就你金总来说，你肯定不会真的帮助小慧，你只会帮王总和大娥姐。就凭这一点，你肯定会帮我制约小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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金云飞也笑了，“可是归根到底，我是帮王总的，只有在帮王总的前提下，我才会帮你的大娥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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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金总，这并不矛盾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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略作沉吟，金云飞忽地问道：“小林，你到底是刘大娥的人，还是王九旦的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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