幕和一脸疯狂的天肖,吃惊地瞪大了眼睛。这光幕之上符纹流转,说不出的神秘和玄奥,甚至隐隐有一种道韵蕴含其中。
天肖见夏毅转醒,更是变得怒不可遏,疯狂鼓荡周身灵能,朝着光幕挥出一道道刺目的金芒。
“够了!老夫说今日不杀你,不代表你就可以如此癫狂!你若是再不停手,休怪老夫翻手无情!”
随着老者的一声怒喝,虚空之上落下了一道粗壮的紫芒,将天肖整个人劈飞了出去。
天肖口中呕血,身躯之上的铠甲也布满了细碎的裂痕,宛如一件即将崩碎的瓷器。他抬头看了看面色阴沉的老者,又深深剜了一眼夏毅,冷笑道:“姓夏的,今日有高人为你撑腰,你这条狗命暂且留下了!但你坏了神门的大事,必定是在劫难逃!”
他抹了抹嘴角的血渍,朝老者拱了拱手,化为一道金芒朝着山脚冲下。
夏毅被这突如其来的一幕惊得说不出话来,这时才注意到半空中那名气机内敛的老者,不由地吞咽了几下口水。这才明白过来,是这老者设下了这道光幕,救下了自己的性命。
老者笑眯眯地看着夏毅,挥手之间将漫天的乌云破去,柔声道:“你这人倒也有些意思!明明是一名合道境的强者,周身威能竟弱的可怜!若不是你刚才画出了那几道符纹,恐怕早就化为了一蓬飞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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夏毅强忍着痛楚,缓缓支撑起身子朝老者致谢。虽然骨骼寸断,经脉受损,但毕竟作为一名合道境的大能,他的肉体坚逾金石,仍能进行一些简单的活动。
他微微看了一眼老者,在老者诧异的目光注视下,竟摆出了一副调息打坐的姿势,他竟要在这名神秘老者的眼皮下进行修整。
若是有外人在场,定然会被惊掉下巴,因为一般修者修复自身都需要找一个绝对安全的地方进行,因为这样的心神下沉的时刻最是凶险,哪怕一丁点的风险都会让修者死无葬身之地。
但夏毅敢在老者面前打坐调息,是存在有赌的想法在里面,一是自己确实虚弱到极点,需要尽快的恢复,其次就是猜测老者对他并没有恶意,否则也不会设下光幕阻拦天肖。
老者静静看着盘膝打坐的夏毅,眼中闪过了一道精芒,这小子真敢笃定自己没有恶意,真是有些过于大胆。
随着夏毅的不断修行,他的小腹处逐渐亮起了一片翠绿的光芒,一道翠绿色的光晕从气海中生出,犹如一条条游龙在身躯之上盘旋,散发出强大的生命之力。
“哦?好纯粹的混沌木精!这小子还是有些门道!”
老者微微点了点头,挥手又罩下了数层光幕,显然是被夏毅的表现勾起了兴趣,索性又增加了几道屏障。
夏毅的额头渗出了细密的汗珠,折断的骨骼竟开始缓慢的生长,本已碎裂的内脏也在一点点的愈合,这一切看似都在朝着好的一面发展,但其中却充满了巨大的痛苦,这比习练国术时煅骨抻筋时的痛楚还要强上百倍!
“这难道……才是我真正欠缺的?”
他在恍惚中,心底却出了这样的一个念头。自己从习练王八功开始,到现在成为合道境的一幕幕在眼前飞逝,他看似达到了一个很高的境界,但似乎这一路走的过于顺畅,他似乎并没有体会到境界提升所带来的实质性改变,总感觉和同境界的修者有着巨大的差别。
如果说暗劲巅峰便对应所谓的化神境修为,那后续的境界又是如何达到的?他并没有继续修炼出所谓的化劲和神劲,所谓的以武证道并没有贯彻下去,那自己到底又是如何成为合道境大能的?
难道就因为自己是始黄孝芒天的天主?那自己所谓的修行之路到底是什么?
就在夏毅陷入沉思之时,他的气海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