活着,减轻一些痛苦,想怎么样就随他去吧。
曹旋听完,心里有些惭愧,自己回来已将近一月,却寸功未立,没能帮徐家夺回一块大洋,手刃一个仇人,让徐淑婉整日愁眉不展。
曹旋对徐淑婉正色说道:“淑婉,你多做徐叔的工作,给我点时间,我一定不会让他失望的。”
徐淑婉心中想着早日为父亲报仇,可是也不愿看着曹旋和马平以身涉险,一时心中两难,好不纠结。
徐淑婉犹豫半晌,对曹旋说道:“辅同,我家遭此变故,可惜我一个女儿身,手无缚鸡之力,毫无应对之策。这样关系生死的大事却要让你冒险奔波,我怎能放心的下?我的命好苦啊,为什么要让我摊上这样的事情?”
徐淑婉说着,眼里的泪水已经夺眶而出。
曹旋把徐淑婉搂在怀里,给她擦掉眼角的泪水,柔声安慰道:“淑婉,我们虽无夫妻之实,早有夫妻之名,我们之间还分什么你我?家里出了这么大的事我不管谁管?徐叔也是我的爹,我一定会为他讨个公道。外边这些纷争都是我们男人的事,交给我去做,你不要操心牵挂,你只需在家里安心看护徐叔和雅望。”
徐淑婉靠着曹旋结实的胸膛,偎依在他温暖的怀抱里,心中踏实了很多。她知道这是自己最坚强的后盾,最结实的堡垒,只要有曹旋在,一切皆有可能。
曹旋安慰了徐淑婉一番,就走出房门和马平制定新的计划。他没去徐世贤的房间探视,他知道此时再温暖的语言也赶不上提着小五点和李丁的人头来见。
曹旋和马平吃完晚饭,便早早休息,单等天亮后,二人就前往各地寻找十方道的分舵,设法逼问出小五点的下落。
后半夜的时候,曹旋突然隐隐听到大门外有说话的声音,警觉的他立刻清醒过来,迅速穿好衣裤,操起枕下的手枪,躲到门后,仔细听着门外的动静。
徐达把家中的下人辞退后,徐世贤村的城门已经再无人看守,之前新政府照顾徐世贤的感受,也并没有在村里组建人民武装力量。自从徐世贤组织佃农成立的联防队解散后,村里再没有巡防力量。这些佃农倒是觉得自己一穷二白,用不着去防范什么,把城门打开,还方便迎接新时代的到来。
徐家留下来的几个下人都退守到了徐家大院,在大门口的门房里轮流下夜值守,偌大的一个徐家大院,已经毫无防守可言,若是有人闯入,那可真是如入无人之境。
外边的声音不大,却很是嘈杂,看样子大门口的人不在少数。这么多人深夜到访,只怕不会有什么好事。曹旋不敢大意,拉开一点门缝,仔细往外看去,院子里黑乎乎一片,没有人影。
曹旋轻轻推开房门,挤出门外,举着手枪贴着院墙往门口移动过去。这时,门房里有人提着马灯走了出来,和门外的人打着招呼,去给他们开门。
曹旋听得清楚,门外是锥子的声音。锥子怎么深更半夜跑了回来?怎么还带了人来?和他一起的都是些什么人呢?曹旋心中疑云密布。
曹旋没有吱声,紧贴墙面站在那里,看着门口那些人的举动。
睡在厢房的马平也听到了动静,探出头来观望了一下,看到大门口有等亮着,便往外走去。
马平边走边对着门口大声喝道:“门口干什么呢?是有人来了吗?”
还没等看门的下人张口,就听门外的锥子兴奋地喊道:“马爷,是我回来了。”
马平听到是锥子回来了,颇感意外地问道:“你这几天跑哪去了?怎么黑天半夜的回来了?”
还没等锥子搭话,就听门外有人热情地喊着:“马爷,我们来找你了。”看样子都是熟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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院子里的曹旋和马平都听出来了,这是之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