该冒犯三爷的虎威。”
袁老三冷哼一声说道“想你也是个习武之人,你不觉得自己败坏武德,有辱师门吗?你自诩是***的护法,却不讲江湖道义,使出卑鄙无耻的下三滥伎俩,暗中陷害于我,简直就是武林中人的败类。我今天一定要惩戒于你,让你长长记性。”
玄宏不知道袁老三要怎么处置自己,心中惧怕,赶紧对着袁老三磕下头去,嘴里说着:“三爷饶命呐!您大人不记小人过,就放我一马,日后我再不敢对三爷不敬。”
袁老三喝道:“早知今日何必当初!现在悔之晚矣!”
袁老三向马平伸过手去,说道:“把匕首给我。”
马平把手里的机枪给递了过来,对袁老三说道:“三爷,何必费那事呢?直接插了拉倒。”
袁老三把马平递来的枪挡了回去,示意他把腰里的匕首给自己。
马平见袁老三不愿拿枪,知道他无意取玄宏的性命,便把腰间的匕首拔下来,递到袁老三手里。
袁老三挣扎着站起身子,摇摇晃晃来到玄宏面前说道:“今日取你一耳,权当惩戒,要是下次再犯到我手里,定杀不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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袁老三说着一把抓住玄宏的右耳,玄宏作势欲躲,身前的马平早已一枪托砸在头上,说道:“三爷菩萨心肠,饶你一命,你不知感激,还要躲闪,要是我早就让你人头落地了。”
玄宏一手捂着被马平砸破的头顶,鲜血顺着他的指缝流下,一手按着袁老三揪着他耳朵的手,眼巴巴得看着袁老三手里的匕首,满目恐惧,颤声哀求道:“三爷,手下留情啊!”
袁老三再不和他啰嗦,怒目圆睁,手起刀落,把他的右耳顺着脸颊齐根切下。
玄宏惨叫一声,捂着面颊,跪着的身子往后跌坐在地上。
袁老三面色冷峻,也不言语,把手里那只还带着体温的耳朵,扔在他的面前。
这一刀下去,把慈海和雪上飞吓的不轻,二人看着面沉似水的袁老三,看着虎视眈眈的曹旋和马平,早已魂飞魄散。
曹旋知道,袁老三宅心仁厚,要不是对此人痛恨到极点,断不会使出这样的非常手段。这要是放在自己和马平身上,只怕早已将玄宏打成了筛子。
袁老三身子虚弱,刚才起身动手,已经耗去不少刚刚缓过来的元气,才把手里的耳朵扔出去,就张嘴喘着粗气,一屁股重重的坐在了地上。
曹旋看得真切,他知道此时的袁老三急需调养身体,不能让他太过活动。且看他要如何处置慈海和雪上飞,待处置完二人后得把他立刻带回县城休养。
曹旋向着慈海和雪上飞扫视一眼,二人脸色煞白,知道曹旋要开始清算自己几人了,早没了刚才交待过往时的镇定。
雪上飞看曹旋向自己看来,赶忙说道:“二爷,您可要言而有信啊,刚才您说过,只要是能找到袁三爷的下落,就不再追究我们的责任,现在我们把这事里的背后隐情,也都详细的告诉了二爷,您可要高抬贵手,放我们一条生路啊。”
曹旋说道:“虽然你们二人作恶多端,屡次害我兄弟,但你们二人不是这里的罪魁祸首,冤有头债有主,我自会信守承诺,不会要你们的性命,若是日后再在我身边的人身上打主意,那你们可就要小心了。虽然我可以饶你们一命,但你们冒犯了我的兄弟,让他受了这么多苦,他想要怎么处置你们,那就要看你们的造化了。”
慈海和雪上飞听说曹旋放自己一马,高悬着的心刚刚放松下来,谁知还有袁老三这关要过,二人立刻又面现愁容,期期艾艾地看向袁老三,低声下气地讨好道:“三爷,掏良心说,自从您来到这里,我们没让您吃什么苦头吧?您可要手下留情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