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些渔民看不惯,说他几句,他竟仗着自己手上有几下拳脚功夫,还把人给打了,从此以后,渔民们慑于李丁的威压和疤脸的拳脚,也就只好吃了哑巴亏,再不敢计较此事,任凭疤脸在打鱼队作威作福。
村长是带着满腹的怨气把这些情况告诉马平的,说完后还千叮咛万嘱咐,这话千万不能传到疤脸耳朵里,要不自己几人的生计难保,另外让马平几人多提防疤脸,这人看着年纪轻轻,却诡计多端,满肚子的花花肠子,最好还是离他远些,别被他把钱财骗了去。
曹旋听完,对马平说道:“没想到这小子仗着背后有人撑腰竟如此霸道蛮横,欺压百姓,若是照此发展下去,那肯定也是欺男霸女为恶一方的村霸。”
马平说道:“此地为八路军治下,据我所知,八路军对辖区民风整肃甚严,村里很少有明目张胆作恶之人,怎么疤脸这小子胆敢如此飞扬跋扈?”
曹旋说道:“此地已是县界,看来八路军对这里鞭长莫及,虽然在乡里任命了官员,却不能有效管理,任由村霸地痞作恶,那一定是八路军的武装力量在这里比较薄弱,那也就意味着此地的治安不会太好,暗地里肯定有各方力量角逐,弄不好还会有国军和土匪出没。”
马平说道:“既然是县界不是应该加派兵力吗?怎么反倒军力空虚呢?”
曹旋说道:“定是前线吃紧,把能调动的部队都开到了前线,贾锦荣所言孙兰峰的部队已经全线逼近察哈尔边境,看来也不是信口开河。”
马平听曹旋又说起贾锦荣三个字,突然一拍大腿说道:“二爷,我想起来了。”
曹旋看了眼双眼放光的马平,几乎被他吓了一跳,说道:“你想起什么了?这一惊一乍的。”
马平说道:“二爷,你还记得你我二人在八方道门前蹲守时,有个满脸是血的疤脸后生从我们面前经过?就是那个去袁三爷茶行挑衅,被袁三爷给打了的疤脸。后来赵清泉以此为由,带人打到袁三爷门上为他报仇。”
曹旋的大脑也瞬间定格,不错,正是他,此人正是当日那个如丧家之犬般仓惶跑回总坛报信的疤脸。
曹旋和马平说得没错,此人正是八方道被袁老三痛打一顿的疤脸。他从赵清泉被杀后,就悄悄地逃出了县城。这个狡猾的疤脸,最善察言观色,见风使舵,混迹在八方道时也颇受赵清泉重用,被视为心腹,经常安排他去办一些见不得人的事,后来“鹞子”为了在八方道打开局面,大把撒钱,重金收买八方道的中坚力量,见钱眼开的疤脸很快就贴上了“鹞子”,成了“鹞子”在八方道的得力干将,当时去袁老三门上打探曹旋下落就是他主动请缨前往的,没想到却被袁老三给打下两颗门牙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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随后,赵清泉以疤脸被打的名义堵到袁老三门上,重伤袁老三和伍子。疤脸看坛主亲自出马为自己报仇,顿觉脸上有光,为此还受到了“鹞子”的特别嘉奖,赏了几块大洋。经此一役,疤脸虽然丢了两颗门牙,可是得到了“鹞子”的赏识,教内地位的提升,感觉自己已不再是教派里的一个普通道徒,除了八大金刚四大护法,谁都不放在眼里,走在中都城的大街上都觉得路人是在用膜拜的眼光看他。
然而好景不长,就在疤脸以为自己可以在教派内大展拳脚的时候,赵清泉和跟班都莫名其妙地死了,疤脸开始以为赵清泉确实如慈海所言是酒后意外身亡,也没太放在心上。在赵清泉下葬不久,处理赵清泉尸体的道徒和疤脸一起喝酒,二人关系密切,平时经常混在一起,喝高了的道徒酒后失言,把赵清泉死时的惨状和“鹞子”不让报警之事,一五一十的都告诉了疤脸,听到这个消息直把疤脸吓出一身冷汗,他没想到背后还有这么多不为他所知的秘密。疤脸发现“鹞子”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