望,在这里,他只是麻木的活着,行尸走肉一般。
“二后生”知道,他的春天在中都县城的四合院里,只有走进那座院落,才能不负韶华,不负伊人。他必须想到一个万全之策,尽快离开这里。
方菲看着躺在床上一蹶不振的徐世贤,心里也堵的难受,天降横祸,三万大洋白白没了,还把老爷气成这样,把戒掉多时的大烟又重新抽上了,谁劝都没用,一直从那个阴影里走不出来。方菲看了一眼放在黄花梨床架挡头上的钥匙,说道:“老爷,你要是心情不好,就去收藏室看看,你平时不是喜欢把玩那些文玩吗?你去看看心情就会舒畅多了。”
方菲本是一番好意,想着法子能让徐世贤开心一点,谁知却正触到了他的痛点,徐世贤脸一黑,怒声说道:“以后不要再在我面前提什么文玩,我在文玩上栽的这个跟头还轻吗?就是这些东西才让我成了中都县的笑话。”说完胡子都因气愤而抖动起来。
方菲哪受得了这种委屈,自己一心为他好,他却平白无故对着自己发火,也使起性子来,两眼一红,豆大的泪珠从眼里掉落,哽咽着说道:“好端端的家,被你搞的乌烟瘴气,现在每个人看到你都噤若寒蝉,躲的远远的,我好心劝你,你现在又拿我出气,是我惹着了你吗?”越说越委屈,最后竟放声痛哭起来。
心中烦乱的徐世贤,看着哭成泪人的方菲,惦念她腹中的胎儿,生怕她这样哭下去,动了胎气,赶忙压住心中怒气,强装笑颜,凑过来说道:“夫人说的是,是我不好,让我的坏情绪把大家的心情都搞坏了,刚才我也是心中着急,才无端对你发了火,夫人切莫怪罪,我向夫人赔礼了。”说完规规矩矩地站在方菲面前。
方菲啜泣着说道:“我知道你心里难受,可这事总得有过去的时候吧,你一直这样憋着,把你身子都拖垮了,再说现在辅同又找到了贼人,总会有把大洋追回来的时候,你先不要急嘛。”
徐世贤应和着:“夫人说的是,夫人说的是,都按你说的办,你可不要再哭了,莫要惊着了咱们的宝贝儿子。”说着在方菲的肚子上摸了起来。
方菲已经破涕为笑,轻轻一拍徐世贤的手说道:“你怎么知道是儿子?万一是女儿呢?不论是儿是女,都是你徐家的骨血,你可要把身体养好了,好好挣钱,养活我和你的子女。”
徐世贤说道:“都听夫人的,我争取给你们挣下金山银山,让你们母子世代享用不尽。夫人,要不让‘二后生’和‘春芽儿’来堂上唱几支小曲儿,解解闷?”
方菲说道:“听老爷安排。”
徐世贤命人去请“二后生”和“春芽儿”。
“二后生”和“春芽儿”来到后堂,为方菲和徐世贤唱了几段,徐世贤根本心不在焉,他之所以让“二后生”他们来唱戏,也就是想让他们陪着方菲,说说话,解解闷,自己可以出去转转,整日待在这后堂之中,心绪不宁,头昏脑涨,还不如去书房抽两口,徐世贤找了个借口就离开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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徐世贤走后,“二后生”和“春芽儿”又陪方菲唱了一会儿,三人坐下来休息,方菲让丫鬟给他们倒茶,端来水果点心。见方菲和“春芽儿”聊得不亦乐乎,“二后生”说出去转转,她们二人也没有理会。
“二后生”从凉亭里出来,四顾无人,便直奔方菲的卧房而来。“二后生”和“春芽儿”唱的时候就看到徐世贤左顾右盼,如坐针毡,知道他心思不在这里,果然,没过多久他就借故离开,“二后生”眼看着他往前院去了,再没有回来,他想在徐世贤的卧房碰碰运气,即便有人撞着,他也有话搪塞,是夫人命他来屋里找寻东西。
徐世贤的卧房装饰考究,气派非凡,黄花梨的架子床稳稳的架在炕上,“二后生”虽然经常出入内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