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为眼中钉肉中刺,一丝容不下我。罢了,不说这些不开心的话了,师兄你给我唱段《挂红灯》吧,让我解解闷。”
“二后生”答应一声,一甩手里的竹板,自己载歌载舞的在屋里唱了起来。
就在“二后生”唱兴正浓的时候,丫鬟端进一碗汤来,清清爽爽的一碗银耳莲子汤,方菲舀了一勺,轻吹几口,正要往嘴里送,“二后生”突然走了过来,一把打翻了方菲手里的汤,大声说道:“不能喝,这汤里有毒。”
方菲被“二后生”吓得一愣,说道:“师兄,你发什么疯呢,吓死我了,看你一惊一乍的。”
“二后生”说道:“我也是刚刚想起来,差点让你着了道,刚才我去厨房的时候,大小姐正在煎药。”
方菲说道:“你不要疑神疑鬼的,自从曹旋来了,大小姐每天都自己煎药给他吃,这全家谁不知道啊。”
“二后生”看看窗外,压低声音,神秘的对方菲说道:“你光知道她煎药,你不知道她煎的什么药吧?我看她是生了害你的心,刚才我去厨房闻到的可是麝香的味,你知道这麝香是干什么的吗?那可是打胎的。你才刚刚怀上,她就起了杀心,够毒的呀。她这是怕你生了孩子和她争这徐家的财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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方菲顿时大惊失色,说道:“师兄,你说的是真的吗?”
“二后生”说道:“师妹,你要是不信,你把丫鬟喊来,问她那厨房里是不是有麝香的味道。”
方菲把丫鬟喊进来,问道:“刚才你在厨房闻到什么味道了吗?”
丫鬟说道:“厨房里都是大小姐的煎药味,但是今天多了一种特别的香味,好像花香似的,特别好闻,不知道是什么东西。”
“二后生”说道:“师妹,咋样?我没有骗你吧。”
方菲心里也恼怒起来,说道:“徐淑婉你也太狠心了,竟然能做出这样的事来,我今天非得让老爷知道不可。师兄,你先回去,我自己静一会儿,我心里难受。”
“二后生”嗫喏着说道:“师妹,能不能再给我拿点钱?”
方菲说道:“前几天不是刚给了你三块大洋,怎么又花没了?你是不是又去赌了?赌博那是无底洞,你可不能越陷越深啊。”
“二后生”说道:“不赌了,不赌了,我想买些东西给家里捎回去。等老爷发了这月的工钱我就给你补上。”
方菲说道:“师兄,我不是怕你跟我拿钱,我是怕你拿上钱干些不正经的勾当,反倒害了你,你自己可要把握啊。我手里现在有五块大洋,你都拿了去吧。”
“二后生”高兴地说道:“师妹,都听你的。但是借钱这事千万不要让老爷知道。”说完接过方菲递来的钱,扬长而去。
傍晚时分,徐世贤迈着轻快的步子,进入自己的卧房,看到方菲正在炕上躺着就问道:“菲儿,今天的妊娠反应还很强烈吗?要是还吃不下东西就让厨房给你煮些汤来喝。”
方菲倦怠的说道:“老爷回来了,我身子还好。”
徐世贤从兜里掏出来一个精致的鼻烟壶,眉飞色舞的对方菲说道:“菲儿,你看我今天淘到什么好东西了?”
方菲扭过头来看了看说道:“这不是鼻烟壶吗?”
徐世贤开心的笑着:“你知道它是鼻烟壶,但你却不知道它是谁用过的鼻烟壶。”
心情大好的徐世贤没有注意到方菲的情绪,继续兴致高昂的说道:“我手里拿的这个是皇家御用的铜胎画珐琅鼻烟壶,于康熙五十八年,由当时最顶级的画珐琅大师陈忠信,在宫廷内务府养心殿造办处制作的,这个鼻烟壶深藏宫廷大内,溥仪皇帝逃亡时才从BJ皇宫里带了出来,没想到今天竟然落到我的手里了。”说完又是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