二楼下来,被挤倒在楼梯上,后边有几个同学没看到,就从她们身上踏了过去,身上有几处骨折,好在被后边发现的人拉了起来,否则后果不堪设想。后来救护车过来把这些受伤的同学都拉到了医院去救治。这栋多年的破旧小楼,在这次地震中幸存了下来,只是墙体开裂,瓦片脱落,还有部分玻璃破碎,成了危楼,后来这栋小楼被拆除了,重新规划了一栋新的教学楼,在这栋小楼的拆除和重建过程中,徐三虎不仅是见证者也是参与者,或许徐三虎人生的改变就是从重建这栋危楼开始的。
鹿鸣和同学们从楼上下来后,也没顾上再和关雎说句话,排在前边的女生已经散开队伍,跑校的去车库骑自行车回家,住校的都往宿舍走去。这时的鹿鸣才觉得左手有些疼,抬起来一看,被关雎掐过的地方,还留着深深的指甲印,都已经开始泛红,有两个指甲印隐隐渗出血来,鹿鸣看着渗出的血丝抿起嘴幸福的笑了。
“是不是吓傻了?怎么看着手乐呢?”赵永年从身后走过来,拍了拍鹿鸣的肩膀。
“卧槽,吓我一跳。”鹿鸣扭过身来顺势揽住赵永年的腰:“老蔫儿,你说这地震得有几级啊?晃的这么厉害,吓的我腿都软了。”
“这地震一共分多少级啊?”赵永年一脸无邪的看着鹿鸣“要是按一百算的话咋也得弄个六七十。”
鹿鸣满脑门黑线,瞅着赵永年“一百?这尼玛都一千起步。哥,我错了,咱回宿舍吧。”
“一千?不会吧。”赵永年看着鹿鸣的表情,估摸着自己说错话了,但又不知道错在哪里“哎,早上把北寒和猴子锁宿舍了,也不知道跑出来没。”
“啥?宿舍里锁着人?你这是要出人命啊。”鹿鸣顾不上多说,放开搂着赵永年腰的手,撒丫子就往宿舍跑,赵永年后边撵着“等等我。”
早上五点的时候,正在梦中荡漾着幸福笑容的燕北寒被其他同学的洗漱声给吵醒了,从被窝里探出头来四下看看,宿舍里已经没几个人了,大部分同学都已经去教室晨读去了。“起他吧,这人也都快走完了”燕北寒心里思忖道。揉揉惺忪的睡眼,摸索着把裤子抓到手里,蹬开被窝,把左脚往库管里伸去,“卧槽!”燕北寒一个激灵,冰凉的裤子被他甩到了一边。“太冰了,这怎么穿。”把掀开的被子重新盖好,又躺了回去。这天气,是真不想起床啊,作为一个资深起床困难户,这样的温度起床那简直就是要了亲命。可又不能这么肆无忌惮的睡着,爹娘用血汗钱供着是来求学的啊,可是作为一个文艺青年也要勇于表达自己喜欢睡懒觉的行为艺术,心里翻滚,煎熬。对,看看谁还不去教室,这要是有个伴陪着一起睡懒觉心里就平衡多了。正想到这里,对面铺上传来一个朦胧的声音“老蔫儿,把钥匙给我留下,你走的时候把门从外边给我锁上。”四点半就起来了,到现在还没收拾好的赵永年一边低着头继续找他的练习册,一边“嗯”了一声。燕北寒这是喜出望外啊,这不是贵为官二代的侯耀祖侯先生吗?“猴子,你也不去了?”“不去了,这不都周末了嘛,咱也不差那半天,就这智商一个月不上又咋。”梦中都不耽误自负的侯耀祖说完继续蒙头大睡,了却心愿的燕北寒也就踏实的继续邀约周公去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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也不知过了多久,睡梦中的燕北寒恍惚间听到门外有说话的声音,还有钥匙哗啦哗啦的撞击声,燕北寒一下子清醒了过来,坏了,年级主任带着老师们来查宿舍了。“猴子,快起,年级主任来查宿舍了。”燕北寒低声冲着对面铺上喊道。侯耀祖一个鲤鱼打挺,蹭的从床上蹿了起来。好小子,竟然身无寸缕,烟杆儿和烟袋耷拉着和他一样不知所云,要说还是这侯耀祖反应快,对燕北寒说:“北寒,赶紧钻铺底下。”说着,他光溜溜的身子已赤脚跳到地上,也不管这天寒地冻,也不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