宴先觉探过脑袋,只一眼,立刻就心虚的收回了视线。
【怎么回事啊,季希也没跟我说最后拍走的人是我大哥啊!】
宴亦安:“???”
他就说这个原本估计也就几百万的茶壶怎么最后他花了一千多万才拍下来,原来是家里的小混蛋在跟他抬价啊。
宴亦安仔细回想了一下自己上次给宴先觉的那两张银行卡里有多少钱。
片刻后,他陷入了沉默。
宴先觉……他该不会是拿着他的银行卡在跟他抬价吧。
宴亦安眼睛微眯,他的目光落在了另一个试图降低自己存在感的人身上。
宴辞心虚的眼神四处乱飘。
他怎么知道,最近拍卖的茶具不少,他们三个还能见鬼的看中同一套!
但好早宴先觉拯救了他。
哪怕全家都从心声知道了宴先觉此刻有多心虚,但他自己在面子上撑住了。
他就跟完全不知道这件事一样,嘴硬的嘟囔着:“大哥作弊,大哥偷跑!”
【还好季希跟我说没拍到后,我就另外有了准备!】
【真是的!都是大哥的错!】
“爸,我也给你准备了茶杯!我现在上去拿!”
说完话,他噔噔噔的往楼上跑。
从被宴亦安一个人盯着到被全家盯着的宴辞:“……那个,我也准备了,我上去拿。”
宴父心情复杂:“我怎么感觉自己又成了兄弟比赛的工具人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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宴母在一旁笑的花枝乱颤,看宴父有点郁闷,便安慰道:“你看,儿子们这次可是很用心的单独给你准备了礼物呢。”
她话音落下,宴亦安反手就给宴母手边推过去一个盒子。
“妈,这是中秋礼物。”
宴琬调侃道:“大哥,没有我和珊珊的吗?”
宴亦安眉毛一挑:“什么时候缺过你的。”
两个相似的盒子出现在他手边。
三个盒子一起打开,三枚有些相似的粉钻映入眼帘。
宴母手里的那枚颜色更加浓郁一些,整体看起来也更大一些。
宴琬和宴珊的那两枚颜色更偏向淡粉色,整体感觉也更加活泼一点。
宴琬还没来得及发表点儿什么看法,宴先觉已经噔噔噔的又跑下来了。
他没注意到现场少了一个人,直接介绍道:“爸,这是我和沈方梨在楼下陶艺店捏的茶杯。”
至于为什么是茶杯,那当然是因为茶壶太难学了。
就比如宴亦安拍的那个南瓜形提梁壶吧,造型别致是别致,就是不太适合新手啊。
但茶杯就很简单,虽然高矮胖瘦长的都不太一样,但!这就是手工的魅力!
宴父看着上面花团锦簇的图案,深感小儿子也是尽力了。
比财力没比过他大哥,硬是另辟蹊径一条路出来。
对上宴先觉一脸等夸夸的表情,宴父连忙说道:“这个也好,那些大师烧出来的茶壶哪有我小儿子的心意重。”
“晚上就用你大哥的茶壶和你的茶杯。”
宴先觉心满意足的收回了视线,宴父擦了擦额头了冷汗。
就是说,孩子养多了,有时候当爹的也挺难的。
他这一口气还没送下去,宴辞的声音在他耳边幽幽的响起:“爸,那我呢。”
宴父猛的后退一步,伸手拍了拍胸口:“你这孩子,吓我一跳。”
宴辞一脸幽怨:“我早就来了啊,是爸光顾着夸宴先觉了啊。”
宴父试图向宴母求证,就见宴母正用一脸看好戏的表情看着他呢。
宴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