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资产侵占得最为严重,无疑是郤氏了。
那种侵占不单独限制在吞占了物质资源,包括本应该效忠晋君寿曼的家族,他们现在成了郤氏的附庸。
类似的情况出现在许多家族,好些应该直接效忠晋君寿曼的家族,其中也有几个成了楼氏的附庸。
即便是楼氏,按照《周礼》的相关要求,楼令其实也该无条件效忠晋君寿曼,目前的情况却是楼氏会看郤氏的选择,再决定要不要效忠晋君寿曼这位一国之君。
所以了,有人认为楼氏成了郤氏的附庸,那种认知也不算错。
有区别的地方在于,楼氏没有跟郤氏签下什么契约,同时没有公开表过态,跟直接与楼氏或什么家族签订契约,或是公开表态的家族,存在那两个不同。
半个月后,楼令抵达“新田”。
这一次,楼令没有再休息两三天,入城就直接向宫城而去。
“中军尉突然回到都城,为了哪般啊?”程滑在宫城门口将楼令一行人拦住了。
如果楼令不了解旬氏的内部情况,必然误会程滑是代表旬氏来拦截。
程滑虽然是旬氏小宗程氏的族人,他却是栾书的人!
“你什么意思?”楼令不拐弯抹角。
楼氏到“新田”的队伍,人数多达数百。
每一个家族平时都会安排人在几个城门附近盯着,主要就是了解谁出城,又有谁来到都城。
刻意乔装打扮都有被认出来的可能性,别说是明晃晃地来往了。
看程滑绝对是特地来宫门堵楼令一行人,摆明就是有所意图。
楼令见程滑昂着头不回答,目光在程滑身后众人扫视了一圈,说道:“中军将有什么说法?”
堵路的一众人里面,人员来历的方面比较复杂。
多数人并非出身旬氏,里面没有旬氏的附庸,程滑是受了谁的命令来堵门,受谁指使不就是明摆着了嘛!
果然,程滑看似因为楼令直接点名栾书而错愕,回过神来呐呐地说道:“我受中军将所嘱托,特来奉劝中军尉一句,君命有所不授。”
那么就是晋君寿曼将自己要办什么事情闹得举世皆知,连带将委派谁去做事也变得众所皆知了。
楼令真的忠诚于晋君寿曼的话,该是气得肝疼,直接破骂“竖子,不足以谋”都是轻的。
道理就摆在那里,既然是彻查这种性质,怎么能够事情还没有开始办,闹得一个所有人都知道了的局面呢。
当所有人都知道是什么性质,还彻查个屁啊!
楼令面无表情地对程滑,道:“让开!”
“这么说,中军尉是要自误了?”程滑问道。
楼令刻意上上下下扫视着程滑,用只有两个人才能听到的声量,说道:“你看着不像一个蠢货啊?”
纯属是看着不蠢,没有想到会那么蠢。
程滑还在品味那句话是什么意思的时候,他被楼令一臂膀直接扫得向后仓促退步。
扫开程滑的楼令直接迈步向前。
其余的拦路者根本不敢挡住楼令的去路,他们也没有听到程滑下令展开什么措施,只光眼睁睁地看着楼氏一群人入宫了。
“我不是蠢货,谁是蠢货呢?”程滑注视着楼令的背影,呢喃自语。
这么说,程滑不蠢,只是旬氏需要他是个蠢货?
了解当代实情,对这种事情就该见怪不怪。
任何一个家族,总是需要有人扮演这样那样的角色,没有一个家族会是例外,他们也会在内部将所要扮演的角色安排得妥妥当当。
楼令从城门洞出来,看到前方站立着不少人。
“怎么,只准进,不准出了?”楼令问话的人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