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还有不幸遇难的亨里克则是从神职人员里面挑选出来,为教会处理一些比较棘手的情况而存在的‘特殊人士’。”
&nt;
“有多特殊?”
&nt;
于思奇追问了一句。
&nt;
“特殊到我们很多时候做过的努力和牺牲,不一定都能够得到正确、积极向上的评价。比如亨里克,他的阵亡就被某些别有用心之人,描绘成为了‘软弱无能的表现’。而瑟塔斯呢,则因为言语过激吃了两个月的禁闭。甚至就连我自己,也受到了颇为针对性的监察。”安神父有点无奈的摇了摇头,说“现在想想,很多时候真是往事不堪回首呢。”
&nt;
“可是这不合理呀,你们不是功臣吗?不是亲手将那个变节者凌熙给干掉了吗?他们不是应该奖赏你们才对吗?”
&nt;
于思奇这三连问可以说是一气呵成,就像是同时冒出来的一样。
&nt;
“你说的很对。可你忽略了一个至关重要的问题,那就是这三个问题都建立在同一个事实,也就是变节者凌熙的确被我们干掉了,这一前提之下。
&nt;
然而很可惜的是,我们当时没有办法证明这一点。而教会那边恰好又得到了,凌熙在别处出没的消息。这一来二去,你觉得我们的话,还有几分可信度呢?”
&nt;
安神父的神色有些伤感,看的出来他确实不太喜欢回想起那些不好的往事。
&nt;
“他们怎么能这样!我的意思是,你们可是奉教会的指令,出去征讨的,不是吗?”
&nt;
于思奇忿忿不平的说。终点
&nt;
“是奉命征讨。但不是让我们去讨伐变节者凌熙,而是希望我们能够清理一下黄昏教的部分据点。你毕竟只是看到一部分的记忆,不了解相关前提也是理所当然的事情。”
&nt;
安神父在跟于思奇强调这些的时候,他的情绪似乎已经调整过来了。
&nt;
很平静,就像平常见到的那样。
&nt;
“那你们,是怎么偏离‘既定方向’的?”
&nt;
于思奇不确定自己再继续问下来是否合适,他斟酌了一下字眼,觉得还是有必要把整件事情弄明白。
&nt;
“如果是过去的我,大概会对你说‘都怪瑟塔斯那家伙,非要去那些信徒们口中的小教堂一探究竟’。
&nt;
不过这么多年过去了,我也不是没有好好的自我反思过。
&nt;
试问,假如当初我哪怕多深思熟虑一小会,可能都不会对瑟塔斯那么的‘放纵’吧。
&nt;
所以说这归根结底啊,还是因为当时的我稍稍有那么一点‘狂热’。
&nt;
正是这份‘狂热’,促使了我做出想要清除掉‘离经叛道’的败类,为此甚至不惜去纵容自己的的蠢事。”安神父转脸看着虚掩的门扉,说“这种愚笨的做法,哪怕是现在回想起来,也会令我自己感到些许的羞愧呢。”
&nt;
“你只是做了自己该做的事情,我很清楚这一点。”
&nt;
于思奇安慰了一下神父。
&nt;
“或许吧。不过从瑟塔斯目前的状况来看,当年的错误似乎仍然在延续呢。”
&nt;
安神父双手平放在自己的膝盖上,轻轻滴拍击着它,像是在打鼓似的。
&nt;
“他是怎么拿到天谴之书的?”
&n