崩溃的迹象,还是那么的激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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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不觉得自己很吵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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凌熙轻声说出这句话的同时,整座祭坛本身都出现了巨大的晃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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正是这种晃动,让尚且杵在最下方的安神父选择了行动了起来。然而他的速度还是慢了一步,站在祭坛最上方的凌熙看着拼命向自己冲过来的安神父,举起了一把祭祀用的短刀,直接架在了瑟塔斯的脖子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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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不会真打算用这种低端的手法去胁迫我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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安神父注意到对方的做派之后,立刻放缓了自己的步伐。火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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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它的确不能荣登大雅,但是不能否认它很有效。要知道长期的独居让我开始拥抱宁静,过度的聒噪,只会让我头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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凌熙用刀背顶住瑟塔斯的下巴,迫使他把头往后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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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能问一个问题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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安神父面无表情的看着凌熙,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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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都什么时候了,还问问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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瑟塔斯在那里小声的发表着自己的不满。事实上,于思奇看到这里,也觉得安神父太稳健了。甚至可以说,有点‘保守’过头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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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是叫安,对吗?我碰巧记得教会里有一个跟你一样,名字也是只取一个‘字’的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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凌熙轻轻的移动了一下自己的指尖,瑟塔斯的脖子上就出现了一条血线。很显然,他刚刚用匕首对其做了点什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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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是我的养父,也是我的老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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安神父双眼目睹了凌熙对瑟塔斯所做的一切,但是依旧没有选择出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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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就说得通透了。毕竟整个教会,也只有那家伙教出来的学徒,在这种情况下,仍然保持得住冷静和理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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凌熙上前了半步,他终于来到了有光的地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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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时,于思奇刚好看清了他的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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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是一张几乎完全被扭曲的面容,不断蠕动的细胞组织就这么裸的暴露在了他的左脸上。而他的右脸,则依旧维持着还算俊俏的形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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至于他的身体,其实也是如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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左臂和左腿都已经完全的植被化了,几乎与之前缠绕在雕像身上的藤蔓毫无区别。不过他的右边身体,倒还是勉强保住了人类的形态,就是看上去多少有些诡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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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是怎么变成这般模样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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安神父强忍着内心的憎恶感,向对方发起了新的提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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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是怎么变成这般模样的?”凌熙重复了一遍安神父的问题,用他那半张嘴巴笑着说“这并不重要,重要的是你们来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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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还真是一句‘相当危险’的发言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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安神父警觉的盯着凌熙,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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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是挺危险的。不过不是对你,而是对我自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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凌熙的左臂在说完这段话的一瞬间,突然暴涨了数倍,然后就在安神父的眼皮底下,将瑟塔斯给裹入其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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接着,他高举着这条比他整个人还要粗大数倍的藤蔓手臂,说“看在那位故人的份上,我就大发慈悲的告诉你吧。如果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