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好像忘记告诉你了,我们必须得等阿珍买菜回来了,才能出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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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神父你为什么不早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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于思奇把喝到一半的豆浆,放了回去,嘴里塞满了食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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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承认自己担心如果一开始就对你告知真相的话,你可能就不会这么的‘积极’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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安神父坦白的说出了自己的理由,而这个理由在于思奇看来,几乎‘无懈可击’。确实,如果神父要真是向他告知了这一点的话,他的内心肯定会多多少少再拖延一阵子的,哪怕只有一小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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就在于思奇慢悠悠的把剩下的食物,都放进嘴里的时候,大门被撞开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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紧接着,是一位拎着大包小包的谢宝珍,走了进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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见到此状,安神父赶忙过来帮她将东西给一一卸下,并随口问了句“外面的形势怎么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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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还是和以前一样,大家都对这场不知道什么时候才会取消的戒严,持有额外的担忧。”谢宝珍一说完,就对还在吃饭的于思奇,说“你还真跟神父之前说的一样,一叫就醒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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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如果你的窗帘被拉开,我相信你也会睡不着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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于思奇用纸巾擦了擦嘴,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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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不知道我的卧室里没有窗帘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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谢宝珍翻了翻白眼,开始将袋装的食材搬往厨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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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又没进去过,怎么可能会知道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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于思奇小声的嘀咕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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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既然阿珍已经回来了,那我问你需要休息一下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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安神父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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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用不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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于思奇摸了摸肚子,觉得应该没有到吃撑的地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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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就在这里等我一下,我换套衣服再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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安神父转身上到了二楼,并且难得当着于思奇的面,关上了房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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等神父重新下来的时候,于思奇发现神父居然久违的穿上了他的那套礼服长袍,脖子上还挂着一条纯银制成的吊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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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穿得这么隆重,神父是打算去主持婚礼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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于思奇随口问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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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现在的婚礼主持一般都是请司仪,没有多少人还去找像我这样的‘神职人员’了。再说,你也不太可能在新松见到其他神职人员。当教会得知这里被诅咒之后,他们就已经放弃了这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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安神父大步流星的走了出去,于思奇则跟在了后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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接着于思奇看到了一辆通体发黑的商务轿车,它就停在不远处的乱石后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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待他们接近之后,车门被打开了,里面坐着的司机转脸对安神父说“你可真是让我一阵好等呢,神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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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没办法。你不可能指望一个凌晨一点多才入睡的人,能够遵守‘早睡早起’的良好习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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安神父先坐到了副驾驶座上,并带上了车门。这是他通常都会坐的位置,也是大家伙几乎都默认他会坐的位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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等到于思奇也上车之后,安神父郑重地给他们做起了介绍“这位是我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