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没必要逗留下去了。不管怎么说,谢谢你特意跑这么一段路来接我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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安神父是第一个主动下车的人,看到他下车了,于思奇自然也就跟着下了。眼下,只有宫辰这家伙还赖在座位上,脸上挂着一脸的不高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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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来吧,人家都说的这么直白了,还赖着不走,多没礼貌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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于思奇在神父的指示之下,将宫辰拽了出来,说。娃??a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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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就是调了个座嘛,有必要这么斤斤计较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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宫辰站在那里,叉着腰向江恒质问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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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真的没有这方面的原因,请务必相信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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江恒一边把车门关上,一边态度诚恳的向他们解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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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宫辰,别去刁难人家了,我们要用平常心去看待任何已经做出的决定。哪怕它很有可能对我们不是那么的‘友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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安神父也在劝说宫辰,这让江恒面露感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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最终在他坐回自己的位置上并发动汽车调头的时候,江恒突然探出了自己的脑袋,对安神父说“希望你们能平安无恙,我会专门为你们祈祷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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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承你吉言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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安神父目送着那辆汽车渐渐远去,宫辰则依旧在那里抱怨为什么不拦住江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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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说真的,神父你对那个江恒未免有些太过‘客气’了。难道你不觉得他身上隐藏着许多值得去深挖的秘密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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宫辰一副埋怨的神态,看着安神父,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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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你觉得我应该怎么做才合适呢?是像你期待的那样,出手逼问?还是说采取怀柔的手法,威逼利诱?不论哪一种,人家都已经考虑到了。不然像他这种人,怎么可能会主动与我们接触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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说句不中听的话。在你我都看不到的角落里,人家说不定早已准备好了足够的后招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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安神父只是扫了一眼宫辰,就把目光放在了对岸上,说“君不见,在你我都看不见对岸有什么异常的前提之下,他却注意到了。这可是值得去深思一番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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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哎,神父你就是天生多疑。哪有那么多奇奇怪怪的事情啊!我敢打赌,这一定是江恒那家伙为了开溜,编织的一个借口罢了。不信你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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宫辰刚说完这话,就开始朝着对岸跑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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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桥上奔跑的他还时不时的回过头,向安神父做出了一系列的手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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什么都没有发生固然是件好事,可是却引得宫辰一阵连连发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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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看,我就说根本什么也没有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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此时此刻的宫辰正站定在桥的中央,朝着于思奇所在的这边洋洋得意的挥手大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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然而等他的话音刚落,他整个人就像是撞见了什么恐怖的景象一般。接着,整座钢板搭建的桥梁开始拦腰断裂,平静的河面渐渐出现了一个非常诡异的旋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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由于没有落脚点的关系,宫辰自然是毫无例外的掉了下去。尽管在见到这番场面的那一瞬间,安神父已经提前惊叫了一声“不好”,并飞身闪现了过去,可终究还是没有及时的抓住跌入水中的宫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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而且最要命的是,在他失手的同时,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