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是浪费一点油钱而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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江恒说出的话可以说是让车上的每一个人都不免多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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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说的内幕是什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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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对这内幕又知道多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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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从这内幕中,又推敲出了哪一种可能?以及,他想印证的是什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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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一连串的疑问浮现在了于思奇,如同笼罩在头顶的阴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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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似乎不像表面看上去的那么简单呢,江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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安神父没有像往常一样立刻进行追问,而是微微一笑,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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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座的,又有哪一位如同外表看上去的那么简单呢?”江恒随手拐过一个弯道,说“就拿我自己来说吧,你们肯定不知道我原来也是祭灵会的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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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什么,你是祭灵会的?”宫辰一听到这句话,就开始用手臂箍住江恒的脖子,说“我就知道你小子不可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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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放手啊!我快看不到路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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江恒单臂抓着宫辰的手腕,想要掰开,可惜没成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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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放了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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安神父这一句话,把宫辰给吓得直接松手缩了回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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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咳咳太粗鲁了。我明明还没有做完自我介绍呢,怎么能直接就开始动粗呢?难道你没有听见‘原来’二字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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江恒猛地咳嗽了好几下,然后用手指在自己被箍红的脖子上按摩了好一会儿,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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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就算有‘原来’二字,那也不代表什么。毕竟祭灵会跟我们可没有什么友好来往,我劝你最好解释清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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宫辰显然不后悔自己刚刚的做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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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好好好,一切都依你就是。”江恒完没有生气的继续开着自己的车,说“我猜,诸位应该都知道祭灵会是做什么的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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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是很清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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于思奇摇了摇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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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初代会长安小北成立的祭灵会的时候,这是一个纯粹由爱好神秘学的几个大学生组成的兴趣小组。他们致力于研究常人无法解释的现象,比如河畔的钟楼为何总是会在无人的夜晚被敲响。又比如新松大学的第九号教学楼为什么明明有七层,却只开放五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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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些让人遐想纷纷的事情,让这些天生就喜欢研究神秘学的少年们,情迷其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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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们坚信,这里面一定隐藏着不为人知的秘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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可惜,光是热情显然不足以揭露真相,况且还是那些被人为隐藏的‘真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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所以,他们遭受了一次又一次的失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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当最后的热情都化作了失落和悲伤之后,安小北和他的几名小组成员迎来了另外一个残酷的现实。常年沉迷这种‘神鬼奇谈’的他们无疑荒废了最为关键的东西,那就是‘学业’。而对于新松大学来说,不专注于学业的学生显然跟路边的垃圾没多大的区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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于是,他们被开除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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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能够想象吗?当时的他们甚至愚蠢到想要用‘死’,来证明自己没有错。何等的愚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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江恒在跟大家讲这个故事的时候,表情有些微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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