谢生威推开病房门走了进去,然后病房门再次合上。外面的人全都松了口气。
谢生威站在病床前,眯着眼睛打量着谢经城的那只缠裹着纱带的手。
“这次栽了。”谢经城苦笑着说道。“那个娘们太生猛了。”
“你怎么看?”谢生威问道。
“是我大意了。”谢经城说道。“查过他的底吗?”
“查过。”谢生威把手里的一叠资料递过去。
谢经城用他那只没有受伤的手接过,然后一页页的翻看。
“看来受害者还不只是我一个人。”谢经城笑着说道。“原来郭云纵也被他打过。”
“我动用了明珠和燕京的一些关系,他们都说形势看不明白。”谢生威说道。
“也没什么看不明白的。”谢经城摇头。“以郭云纵的势力,在燕京都没能摆平的人,我还想着要去动她-----郭云纵也没好安心,他是把我当枪使啊。”
“你想怎么办?”谢生威问道。他们父子的关系很好,可是却很少父亲儿子的称呼或者喊叫对方的名字。都只是称呼个‘你’,就像是一对毫无关系的人。
“能怎么办?”谢经城苦笑。“现在家大业大的,哪能轻易冒险?看不清楚的事情,只能再多看几眼。”
谢生威沉默。
良久,他突然间出声说道:“如果她在打人以前就已经预料到现在这样的结果-----有没有这种可能性?”
谢经城瞬间坐直身体,惊出一身的冷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