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妙音低着头又接着喝进去几口牛乳茶,接着又拿起了栗子糕放进口中品尝着。
二人在大殿内交谈甚欢。
过了一会林妙音便起身告退,叶蓁也并未挽留。
时间过得飞快,眼看着窗外天色暗沉,临近傍晚时分,乾清宫依旧灯火通明。
谢御辰端坐在大殿中,一脸的微怒,将案台上的奏折愤恨的丢子在地上。
候在身侧的王大福见此,大惊失色,扑通一声跪在地上大气都不敢出。
一旁的谢御辰面色阴沉,深邃的凤眸中迸射出一抹幽冷的光,周身散发着摄人的寒意。
大殿内寂静无声,犹如死寂般。
接着一抹青蓝色的身影迈步走进大殿中,望着地上满地的狼藉,戏虐一笑道:“皇上在为何事烦忧,臣弟可否为身上解忧?”
望向来人,王大福这才松了一口气,恭敬的行礼道:“奴才叩见王爷。”
“起来吧。”谢瑛列薄唇微启,附身捡起给谢御辰丢在地上的奏折,翻开来看,入目就看到奏折上一行字。
字体间无比是在对江南水患迫在眉睫的述说,难怪谢御辰会如此动怒。
“你怎么来了。”谢御辰深邃的凤眸淡淡的扫过谢瑛列,阴沉的脸有所收敛。
谢瑛列温润的面容上勾起一抹笑意,轻笑道:“皇兄莫不是忘记要与臣弟下棋一决高下?”
可此刻谢御辰没有一丝的兴致,他沉着脸,沉声开口道:“改日再说。”
然而谢瑛列给王大福使了一个眼神的,淡漠的开口道:“人越是急躁,就越要安静下来才能想事情,皇兄你说是不是?”
王大福小心翼翼的看向谢御辰的脸色,转身退下去斟茶。
这时谢御辰眸光微闪,冷峻的面容上布上一层阴霾,良久才站起身来,在榻上坐下。
桌面上的棋局还是从前那副没有定局的棋子,谢瑛列甩了一下衣袍,在谢御辰的身前坐了下来。
谢御辰剑眉微蹙,低垂着凤眸,看向眼前的死棋,冷声开口道:“你可知今日朝政之上发生了何事?”
拿起一枚白色的棋子,谢瑛列眸光清亮的打量着棋局,轻笑道:“臣弟闲云野鹤,怎会知晓朝政之事?”
当着谢瑛列的面,谢御辰也不忌讳,面上带着愁容,厉声说道:“江南出现了水患,百姓流离失所,朝政之上却无人为朕出谋划策。”
说到此处,谢御辰面上浮现一抹温怒,修长的手指紧紧的捏着黑色的棋子,过了一会才将棋子放在棋局之上。
“天灾出其不意,还请皇上息怒。”谢瑛列一脸释然,悠闲的下着棋子。
王大福小心翼翼的斟茶送到谢御辰的身前,而后一脸忧色的站在谢御辰的身后随时等着伺候。
谢御辰剑眉微蹙,与谢瑛列下了一会棋子,见他说出的话都显得无济于事,便也有些闷闷不乐起来。
察觉出谢瑛列微怒,谢瑛列讪笑道:“皇兄莫急。”
“江南历代都是多雨,朝廷耗费心思建立堤坝,每年都会耗费万两黄金不在话下。”谢瑛列清隽的面容上自始至终都是一副释然的神情。
他不温不火的又道,“往年江南即便多雨,也没见大坝决堤,为何今年会洪水成灾?”电子中文网
漫不经心的一句话反倒提醒了谢御辰一番,他眸光一沉,闪过一抹冷光,面上更是阴沉的可怖。
朝廷每年都会拨一比巨款用与修建堤坝,往年里江南即便多雨,但也一直都是相安无事,为何今年出现决堤这样的事情?
可想而知一定是有人私自挪用了这笔巨资,才会导致大坝决堤,眼下没有证据,而谢御辰一时之间也不好定夺。
“啪。”是一声,谢御辰冷着脸,将手中黑色棋子重重的丢在棋局上。
一声巨响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