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个小小的奴婢且敢对鲤鱼池下毒,一定是受人指使的。
叶蓁气急败坏的说道,眼底迸射出一抹冷光。
阿阮似乎想起了什么重要的事情,她从袖中取出一块丝帕,递给叶蓁的手中,低声说道:“娘娘你请看,这块丝帕就是翠碟那晚上捡到的?”
接过丝帕,叶蓁放在眼前细巧着,却并未发现有什么异处,诧异的说道:“这块丝帕是何人的?”
阿阮摇了摇头说道:“这块丝帕做工极好,一看就是服侍小主身边的奴婢所佩戴的。”
叶蓁若有所思的点了点头,娇美的脸颊上浮现一抹复杂的神情,目光看向丝帕中那精心绣着的菊花。
她微微蹙眉,诧异的开口道:“后宫之中就属娴昭仪喜爱着菊花。”
叶蓁幽幽的说出这话看,脸上的表情微微感惊诧。
“娘娘你说会不会就是娴昭仪所为?”阿阮一字一句的质问道,q却换来叶蓁的训斥。
她轻声呵斥道:“不得这样胡说,如若是被人传闻出去且不是是要污蔑本宫善妒?”
“贵妃娘娘说的极是。”阿阮低声附和道,清秀的脸颊上写满着疑惑的神情。
“回贵妃娘娘,奴婢时常和白芍打过几个照面,便瞧见过白芍最喜欢在丝帕上绣一朵菊花,也不知这丝帕是不是她的。”阿阮蹙着眉头一字一句的解释道。
这轻飘飘的话语落入叶蓁的耳中,她的脸色微变,沉默不语着,紧握着丝帕的手不由得紧握在手心中。
她断然不会就此放过这次主谋。
“娘娘你请喝茶。”阿阮倒了一杯清茶。
接过茶水叶蓁轻抿几口,她伸出手轻扶了扶自己的额头,轻声开口道:“本宫有些饿了。”
“回娘娘,奴婢这就为你去准备一下糕点去。”
阿阮轻声应道,转身就走出门外。
而叶蓁一个人端坐贵妃榻上,眉宇间流露着疲惫的神情,今日出了事情却是她的预料之外。
她将手中的丝帕放了起来,斜靠在贵妃椅上假寐着。
阿阮顶着一张红肿脸都到御膳房中,细心的为叶蓁制作着糕点。
皇宫之内都在流传着有关叶蓁和赵静娴之间的事情,就连御膳房管事的李总管看到是阿阮前来,那也是毕恭毕敬客客气气的样子,从不敢有丝毫的怠慢之处。
这时白芍前来御膳房中为赵静娴煮了一晚燕窝粥,一眼就看到阿阮也在这里。
“呦!这不是阿阮吗?又在为叶贵妃制作糕点啊?”白芍阴阳怪气的调侃着。
许是御膳房中有些太闷,她拿出丝帕挥了挥手,目光嫌弃的凝视着阿阮。
然而阿阮头也不抬,专心的揉着面团,冷声反驳道:“我做的桂花酥一绝,有些人想吃也吃不到。”
这事可真不假。
就连御膳房李总管也曾有幸尝了一块,接连着对阿阮赞不绝口,因此也十分让白芍格外的妒忌。咚咚
白芍的脸色当即就难看起来,她挥动着手中的丝帕不屑的说道:“不过就是一块小小的糕点,你也能做出一朵花来不成?”
一旁的李总管看着二人不断的斗嘴着,也不敢出声打断。
“奴婢旁的不会,就只会做桂花酥。”阿阮自信一笑道,挑眉不屑的凝视着白芍。
气的白芍冷哼一声,张口就要呵斥道:“将你们这御膳房中最好的糕点都给呈过来。”
李总管闻言,接连着点头附和道:“是白姑娘你稍等。”
许是一个刚来的新人手中端着一盘宫殿,朝着白芍走过来,谁知手中没拿稳,那糕点竟洒了白芍一声。
“你个贱婢没长眼睛啊?”白芍气急败坏的呵斥道,心疼的拿着丝帕不断的擦拭着自己上的脏污。
那个奴婢跪在地上求饶道:“奴婢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