侍卫闻声,不断的拍打着宫门,可宫门依旧纹丝不动。
宫殿中。
赵静娴端坐在贵妃榻上,目光冰冷的直视着跪在地上的的翠碟,冷声质问道:“我问你那天晚上你可曾看到过什么?”
翠碟吓得浑身发颤,她小心翼翼的瞥了 眼白芍,低低的说道:“那天晚上奴婢看到……”
她的视线扫了眼白芍一眼,顿时就被白芍一个冷冽的眼神给瞪回来了。
见翠碟沉默不语着,赵静娴冷笑一声说道:“你家里一共有四口人,就你是家里的老大,膝下还有一对弟妹,还有个年迈的母亲?”
闻言翠碟脸色瞬间苍白,她连忙跪地求饶道:“还请娴昭仪饶恕奴婢,奴婢什么都不知道。”
然而赵静娴却幽幽的又道:“你每个月就宫里头赏赐的那点银子给予你母亲,你可真是一个好姐姐。”
说起这话时,赵静娴目光冰冷的打量着的翠碟,手中端着一杯清茶,轻抿一口。
那举手投足间流露着落落大方的气势,让人不敢高攀。
“你个贱婢你可听仔细了。”白芍冷着脸,沉声质问道,“那天晚上你是不是捡到一个手帕?”
听到这话,翠碟连忙摇了摇头道:“奴婢什么都没有捡到。”
她匍匐跪在地上,一个劲不住的磕头道歉着。
“至于什么该说,什么不该说想必你很清楚?”赵静娴目光冰冷的直视着的翠碟,冷冷的警告道。
那冰冷的眼神让人感觉如芒在背,惊吓的翠碟脸色当即大变,她连连的磕头请求道:“奴婢都明白,还请娴昭仪都饶恕我的家人。”
还未等赵静娴说话,一个奴婢急匆匆的走路进宫殿中,“娴昭仪不好了,叶贵妃人已经到宫门口了。”
似乎早就在赵静娴的预料之中,她面色神情淡漠,目光冰冷如刀的直视着翠碟,幽幽是提醒道:“如若你让我满意,我定然不会亏待你家人的。”
闻言翠碟身子一颤,脸上苍白如纸,写满着恐惧的神情。
很快一道急促的脚步声闯入宫殿中,冰冷的眼眸扫视着宫殿。
看到来人,赵静娴缓缓的走下床榻,慢悠悠的朝着叶蓁行礼道:“贵妃娘娘前来有失远迎,还请赎罪。”
“娴昭仪胆子可真大,竟二话不说带走本宫的人。”叶蓁冷眼怒视着赵静娴,冷声开口道。
然而赵静娴却像一个没事人一样,她面不改色的说道:“还请贵妃赎罪,臣妾瞧着这歌贱婢只是御花园中打杂的,却不想竟是姐姐身边的奴婢。”
她说的云淡风轻的神情,低垂着眼眸冰冷的扫视着翠碟一眼。
那眼神中含着一丝警告的神情。
这时翠碟浑身一颤,小脸唰一下子惨白。
叶蓁回过视线,冷眼看向翠碟,喝道:“你还不快起来给本宫起来。”
闻言翠碟站起身来,唯唯诺诺的跟随在叶蓁的身边。
“娴昭仪跟随本宫一起前去那鲤鱼池认罪吧。”叶蓁沉声喝道,眼底迸射出一抹冷光。
似乎对这话感到讥讽不已,赵静娴神情淡漠,漫不经心的说道:“既然姐姐都这样说了,我且有拒绝的道理。”启炎读书
语闭娴昭仪又道:“姐姐那鲤鱼池被下毒的神情,我也有所耳闻,不如叫上皇上一起前去观赏?”
听到这话,叶蓁冷笑一说道:“只要娴昭仪不嫌丢人,本宫倒是无所谓。”
这话一出, 赵静娴也不怒,她冷笑着说道:“善恶之后分别。”
说完赵静娴对着翠碟微微一笑道,话中有话的提点道:“翠碟你可一定好好的说清楚,不然你头顶上的脑袋可就保不了。”
吓得翠碟后背一凉,她连连低着头,不敢多说一句。
懒得和赵静娴在这里废话,叶蓁直接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