中猜出了原因,“对对,你自己是只紫毛大公鸡,怎么忍心吃同类呢,那吃颗花生米吧?”
月濯还是不吃,“你要说什么就直接说吧,待在这里我不太习惯。”
“不习惯人多还是不习惯变成女人?”
月濯往许良碗里一瞄,“才刚一岁半,真是可怜……”
许良:“水果吃吗?你是凤凰,凤凰是鸟,水果总能吃吧?”
“吃不下,还是说正事吧。”
正事儿?
其实许良的正事儿就是找个人陪他吃饭,顺便弄清楚一个问题,自己是不是真的喜欢男人。
他做事没有太多理由,想做就去做了,比如强吻常小猫,但行为背后的动机,他却很少深究。
月濯虽然性格冷,但不管变男变女都是无可挑剔的好样貌,刚好拿来测试。
“其实,我找你,是想问问……”许良临时编个理由,“画骨丹的事情,你怎么看?”
月濯老实,听到这是个正经问题,就仔细思考,认真回答。
在他分析的过程中,许良有滋有味地吃完了一顿饭,末了还在他脸上摸了一把,觉得手感不错,看看月濯隐藏在长衫中的女性曲线,觉得也还不错,虽然没什么特别的想法儿,但看着也挺舒坦。
出门走到偏僻处,他又让月濯变回男身,眼看着他身条抽长,□□的都收了回去,变回一张平板。
许良忽然想到一个问题,好奇地看向月濯胯间,“你变女人的时候jj藏到哪儿了?”
“你不是妖,很难跟你解释。”
“那蛋蛋呢?把它们变没了,会不会有点儿蛋疼?”
“还好,不疼。”
“你变人形的时候需要上厕所吗?”
“不需要,怎么了?”
“没怎么。”
“还有什么想问的么?”
许良听出他要走,忙说:“当然有,先跟我去一个地方。”
&nay吧。
刚一进门,就看到两个男人光着膀子抱在一起啃来啃去。
月濯淡定看着他们,问许良:“你又想找人交合?”
许良忍不住笑,勾着月濯的肩膀往里走,“小月月,你还是不是处男,不对处鸟?”
月濯对这种问题丝毫不知道尴尬和避讳,张口就答:“是,跟你一样。”
还顺便补了一刀。
许良:“你说过不与外族交合,可月濯就剩你一只了,不是要一辈子当个处鸟?”
“只要是凤族就没关系,朱雀、青鸾、渊雏、鸿鹄都可以,不过一般会选青鸾,其次是鸿鹄,很少会选朱雀,一方面朱雀的毛色会压住月濯,孵出的雏鸟只有红没有紫,另一方面朱雀喜欢一妻多夫,跟我们三观不合。”
“那如果让你去找只青鸾,你会选公的还是母的?”
“都不会,我不会找。”
“理由呢?”
“你不知道么?月濯一生只会有一位伴侣。”
“你明明是处,哪儿来得伴侣?”
月濯不说话了,闷闷地杵在原地当柱子,引来不少男人注目。
许良把他拉到吧台坐下,点了几杯酒,本想试试这凤凰会不会酒后乱性,却没想到月濯酒量太差,居然一杯就倒,而且倒得彻底。
月濯手里还拿着杯子,头已经不受控制地歪向一旁,只是这样还不算,发色迅速从黑变紫,脖子上还钻出了几根毛管儿,就跟刺猬一样。
片刻间,羽毛从毛管儿中钻出,在月濯脖子上盖了一层,且有蔓延的趋势,许良扯开他的衣襟往里一看,胸口也是毛茸茸的紫光。
调酒师已经开始注意这里。
&ns野鸡。”说着打横抱起月濯,想尽快出去。
但这酒吧结构特别,吧台和大门之间隔了整个